最後是長長的鑷子,和鉤針。
穿好線,禾苗苗用手指,在他傷口外皮肉旁戳了兩下,問道:“有感覺嗎?疼嗎?”
呼延川搖搖頭:“麻麻的,不疼。”
禾苗苗嗯了一聲,一手拿著一個鑷子,鑷子上還夾著鉤針,對那二人抬下頭。
呼延川又被牽製住。
在他震驚,做好準備大喊出聲之時,禾苗苗的鉤針已經穿過他傷口的皮肉,那根線就這麼穿進去。
在所有人目瞪口呆的震驚下,禾苗苗把呼延川的傷口,給縫上了
最後一針,還鎖了個扣,用小剪刀剪斷線,夾起消毒碘酒,給他的傷口上藥,最後對宗堇棠說:“好了,包紮。”
“看你傷口的恢複情況,不出意外的話,半月拆線。”
放下手中的鑷子,站直身體,長呼一口氣:“下一位”
然後,渾身發軟的維州就被抬了過來。
他一直在拒絕,但沒有人搭理。
“嘿嘿嘿嘿,維州大師兄,嘿嘿嘿嘿,不要怕呦~”禾苗苗故意壞笑著。
維州臉都白了,這比用劍捅他都更令他恐懼,討好笑道:“那個,禾姑娘,禾師妹
禾,禾禾,禾師姐你,你放過我,我,我小傷,不用,不用縫”
禾苗苗壞笑著,手中的注射器,往天空中噴出一道水柱。
呼延川穿好衣裳,幸災樂禍:“彆躲,扒開他的衣裳,苗苗,上”
禾苗苗的表情裂開了,有些無語的翻了呼延川一個白眼,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維州比較慘,他傷的地方多,除了有黑豹的抓傷,還有劍傷。
禾苗苗看過之後,有些為難,隻在最深傷口的地方,進行了局部麻醉。
其他地方,純生縫
還安慰維州說:“全麻,傷腦,你忍一忍,就幾針,幾針而已。”
維州:“我疼”
禾苗苗:“你不疼”
維州:/ㄒoㄒ/~~被縫的不是你,你說的輕鬆。
白天治獸,晚上治人,禾苗苗捶著發酸的胳膊,很無奈的說道:“不想當獸醫的好劍修,不是好大夫。”
宗堇棠:“你說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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