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還有遺憾,撐著一口氣,若是咱們晚一步,也就錯過了。”
“可你剛剛不是用藥了嗎?”
“腎上腺素的劑量有嚴格的標準,想要她醒過來,一定要超出劑量,以她的身體,根本就承受不了。
她的結局已經注定了,能讓她搶回一分鐘,已經不容易了。”
宗堇棠明白,疤娘是普通人,又生活艱苦身體本就不好,她是活不了的。
攤開手,那枚黑色的鐵片遞到禾苗苗麵前:“這是疤娘緊緊握著的。”
禾苗苗拿過鐵片,對著光自己查看,眉頭漸漸皺起:“你看看,這上麵是不是個狼的圖形?”
宗堇棠抹了把眼淚,拿過鐵片,走到窗邊仔細查看,最終紅著眼,重重地點頭。
不僅這枚鐵片,還有疤娘身上的半截槍,槍頭上也刻著符號。
二人將整個漁村的死者都埋在一起,除了疤娘,其他人都不知道叫什麼名字,立了無字碑。
“咱們是不是去雁門城,這個鐵片上的圖像,就是那個什麼嘯月吧。”宗堇棠站在疤娘的墓碑前輕聲說。
禾苗苗嗯了一聲。
“它們什麼時候來屠村的,小丫被抓走多久了,咱們都不知道。”
禾苗苗側頭看了眼其他幾座無字碑:“我剛剛檢查了,她們死亡不超過一天,預估是昨天傍晚。”
“這麼久了,它們把小丫抓去哪裡了,會不會,是發現了小丫的身份?”
禾苗苗沉默,她也這麼想的,可是村裡另外兩個小孩子也不見了,應該是一起抓走了。
煉製丹藥,她們三個年齡超大,現在倒是希望她們被抓走送給豹子頭,反正那豹子頭也死透了。
到底是誰抓小孩子,又有什麼用。
“走吧,咱們先去前麵幾個村子看看。”
不用故意裝瘸,二人一路跑著到距離不遠的村子,發現這個村裡,人也全都死了,所有屍體中,沒有小孩子。趕在天黑之前,她們路過三個村子,最終到達集市。
三個村子全部被屠村,沒有發現小孩子的屍體。
集市也不複那日熱鬨,隻有零星幾人在街上走動,擺攤的攤子全都不見。
這裡沒有客棧和酒樓,走在空蕩蕩的街上,集市好像一座死城,透露著陰森。
轉過街角,二人瞧見那天擺攤兒賣海草湯和菜團子的大叔大嬸,正在往院子裡搬桌椅。
“叔,嬸子”二人上前,帶著笑臉和二人打招呼。
搬東西的夫婦疑惑的看著眼前兩個男子打扮,但是說話聲音像姑娘的陌生人。
大叔警惕的把板凳拿在胸前,問道:“你們乾什麼?”
禾苗苗想起來,今天裝扮不一樣,二人沒認出來,掏出那顆黑痣,黏在臉上,對著大嬸說道:“嬸子,幾天前,我們兩個在您攤子上吃過飯。
當時喬裝打扮了一下,我倆是姑娘,為了安全,您還記得我嗎?我當時臉上有一塊胎記,還有這顆黑痣?”
嬸子恍然,這倆人那副尊容,實在有點讓人難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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