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菱拍拍她的胳膊,一本正經地安慰:“沒事,咱們都在一塊,小師妹彆害怕。”
“你們沒發現這輪和之前的都有區彆嗎?萬一給咱分開咋辦?”蘇秦不以為意。
兩人同時看向他,扶光眸子裡充斥著幽怨:“四師兄,你最好祈禱你的烏鴉嘴不要靈驗!”
蘇秦:“……”
真分開了那也是主辦方規定的賽製,怎麼還能賴他身上?!
等了半晌,也沒聽見宣讀規則,而古鐘聲悠然響起,意味著選手們進入準備時間。
葉鶴聲表情茫然,發出一連串疑問:“啊?這就開始了?沒有規則嗎?什麼意思?”
“難不成是自行探索?”戚長歌手指摩挲著下巴,嘴裡發出“嘖嘖”感歎,“絕了,這年頭宗門比賽不止比戰力,還得比智商。”
說完他同情地看向斜對麵的太符宗隊伍,何故正盯著褚雲羨興奮揮手,張嘴就要嚎幾句,腦袋被自家大師兄“啪”一巴掌,強行打斷施法,阻止他丟人現眼。
“哈哈哈哈……”葉鶴聲也看到了這一幕,笑出聲。
戚長歌這才想起自家也有短板,嫌棄地看了他一眼:“你笑什麼,你在咱們隊伍裡跟何故一個地位。”
“你少放屁,”葉鶴聲收起嘎嘎樂的大牙,表情不太友好地反駁,“他是老幺,但老子永遠是你師兄!”
戚長歌:“……”
兩人說的地位,好像不是同一種。
比賽很快便開始,扶光眼前一黑,周圍密密麻麻的人頃刻間消失不見。
再恢複視線時,同門不知去向,而她獨身一人站在荒郊野外。
圓月高懸於玄黑蒼穹,夜風瑟瑟,孤墳千裡,枯樹抖著枝杈,墨色寒鴉盤旋空中,發出淒涼的叫聲。
這畫麵看著就不吉利。
她吸了吸鼻子,捏緊了拳頭:“蘇秦,我恨你!”
越怕什麼越來什麼,不過是打量一圈環境的功夫,耳邊傳來一陣類似老牛的哞哞聲。
餘光中多了一抹黑影,這熟悉的場景,她背脊升起涼意,緩緩地看過去:“……”
哪裡是什麼牛叫……墳頭多了個男鬼,張著大嘴哭得正傷心。
這是隻沒有怨氣的正經鬼,還不能隨便給人殺了。
不能乾架,便堵上了扶光發泄恐懼的途徑。
她假裝看不見也聽不見,掉頭就走,沒走多遠,內心琢磨了一番,又停了下來。
這可是比賽,自行探索規則的話,說不準這不能殺的鬼是比賽方特意設置的任務發布者。
她躊躇了一下,又硬著頭皮回去。
那是個衣衫襤褸的男人,麵色青灰,眼中血絲遍布,比她從前見過的那些鬼形象稍微正常點。
察覺到有人靠近,他哭聲停頓一瞬,看了她一眼繼續嗷嗷哭。
扶光舔了舔唇,禮貌地問:“你好,請問你知道賽製嗎?”
男鬼哭聲一頓:“什麼賽製?神經病吧你,沒看到彆人在哭嗎?彆破壞氣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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