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要臉她還要呢!
掙不開傀儡絲,她怒瞪了他一眼:“還不鬆開?!”
澄澈的眸中帶著水霧,尚有幾分春色蕩漾,沒有起到半分威懾作用,反勾得人心癢。
下一瞬,失控的吻堵住了她的唇,瘋狂地攫取著空氣,幾乎要將她吻到窒息,腦中昏昏沉沉,手又被綁住無法反抗。
她像個溺水的人,無助地軟在他的懷中……
腰間有什麼東西滑落到地麵,衣衫頓時鬆散開來。
扶光瞳孔驀地放大:“!!”
這小炮灰,當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容不得她多思考,灼熱的指腹順勢探入腰間,遊走間勾動著隱秘的情愫,升騰的烈火不斷吞噬著她的神智。
一吻結束,她眼中泛著水光,張開雙唇貪婪地呼吸著空氣,尾音帶了一絲顫意:“……褚雲羨!”
少年沉重的呼吸,延綿到她耳側,喑啞的嗓音中情欲未褪,隱隱帶著興奮:
“師姐害怕的話,等下可不能出聲。”
宗門比試結束後,就是各職業競技賽。
劍修職業賽定在每日上午巳時,這可苦了無虛宗的劍修,前一天打工還債累得要死,第二天一早還得爬起來比賽。
當然,還是扶光最慘。
丹修每日比賽時間是午時,緊接著劍修職業賽結束時間。
這時間排的,簡直不給她活路。
她抓著身旁睡得正香的人一頓猛搖,“大師兄醒醒!打劍修職業賽了!”
少年銀絲微亂,散落在枕側,暗色紅瞳睡眼惺忪,盯著房頂反應了片刻,才緩慢地將目光挪到她臉上。
被暴力弄醒,他也沒有半分不悅,隻是看上去有點迷糊,一副很好欺負的樣子。
扶光伸出罪惡的手,揪住他臉蛋一頓蹂躪。
他抓住她的手,機械地坐起身,湊過去親了親她唇角,溫聲道:“小師妹,我是符修,不打劍修職業賽。”
說完又倒了下去,好似斷片了一樣,繼續睡覺。
扶光:“?”
職業賽中沒有傀儡修,所以他隻打算參加符修比賽?
扶光磨著牙,在庭院中與同樣頂著黑眼圈的葉鶴聲集合。
兩人禦劍往賽場飛,葉鶴聲打了個嗬欠,眼角沁出淚花,含糊不清道:“小師妹,你打不打得過有蘇滄玉?”
褚雲羨不參賽,劍修第一很大可能是滄玉。
“不好說,沒打過。”扶光老實回答。
目前為止,她還沒正兒八經越級打過誰,心裡也拿不準。
“每個職業第一名有真人雕像誒。”葉鶴聲語氣中充滿了向往,“立在各宗職業入門處,下一屆比試結果出來之前,每個劍修入門時都能看見。”
“嗯?”扶光來了興致,瞌睡醒了幾分,“哪有雕像,我入門時怎麼沒看見?”
葉鶴聲默了默,又道,“如果真身死亡,雕像也會自動消失。”
十年前的大戰,仙門年輕一代核心弟子全軍覆沒,所有職業第一的雕像,大戰之後全部消失。
“大師兄也不參賽,不然第一鐵定是咱們宗的,搞不懂這人腦子在想什麼。”葉鶴聲不太高興地嘀咕。
劍修雕像要是滄雲宗的人,以後每次路過職業入門處,看著都晦氣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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