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做是以前也就算了,但是現在聶一珩父親剛生完一場病,正是需要休息的時候。
這麼冷的天要再碰涼水,恐怕對身體不好。
所以聶一珩想也沒有想就拒絕了。
“你還敢拒絕,反了你了,我今天非打你不可……”
聶一珩文文弱弱的,要是讓林場的那人一拳頭下來,恐怕要躺個兩天,聶世坤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兒子挨打,趕緊出聲製止了。
“彆打彆打,我們去洗……我們去洗……”
聶世坤以前有多威風,現在就有多狼狽。
聶一珩看著父親委曲求全的樣子,心裡就不是滋味。
但也知道耐著性子。
看著兩人撿起地上的盆出去,林場的人得意的吐了一口痰。
聶家父子甚至都沒躲,因為知道躲也沒用。
此人從他們來到這個林場開始就一直打壓磋磨他們,之前還知道要躲的,結果換來了更加猛烈的報複。
長此以往,他們哪還敢躲呀!
……
“爸你歇著,讓我來洗吧。”
聶一珩扶著父親來到河邊石頭上坐下,提著木盆來到河邊。
這時候的水冰冷刺骨,聶一珩沒有手套,那手剛伸進水裡麵便冷得骨頭都開始疼了。
那雙手異常的紅腫,每一寸肌膚都膨脹著,手指尖的皮膚早已變得粗糙不堪,上麵布滿了細小的裂痕。
本應該執筆的手,在凍瘡的侵襲下失去了往日的生機與活力。
而且凍瘡帶來的可不單單是視覺上的衝擊,還有痛與癢的交織,那種癢就好似有成千上百隻小蟲子在皮膚下麵蠕動啃咬,那種痛好似針尖在皮膚上麵不斷摩擦,是輕輕的,卻又持久難耐的,足夠折磨人的心智。
林雪青摸到河邊的時候,聶一珩正賣力的拿著木棒在搗衣,林場的人每天在林子裡麵鑽,衣服大多都不乾淨,再加上他們也不是愛乾淨的人,衣服更是臟了,單單用手那壓根洗不乾淨。
聶世坤咳得厲害,但也不是電報裡說的那樣要離世了。
林雪青瞬間便明白了,這是有人要引蛇出洞啊。
“肉肉,這附近有人嗎?”
林雪青不放心,既然故意引林雪青他們過來,想必也是有人看守的。
她話音剛落,肉肉便開始搜查了,在西南方向的小山坡上趴著兩個人呢。
“交給我吧青青,讓我去收拾他們。”
肉肉正愁沒有好玩的呢,看到人了便興衝衝的飛過去了。
林雪青遠遠看著,那兩人好像著魔了一樣,從地上爬起來,你拍我打的不知道在乾啥,下一秒滾下山坡去了。
如此林雪青才放心的走了出來,同時還換回了原來的模樣。
聶世坤偵察兵出身,這幾天便察覺到有人在觀察著他跟兒子了,林雪青一出現他也注意到了。
本來還以為是林場的人,或者是那些個不死心的人派來的。
倒是沒想到走出來一個姑娘。
“聶爺爺,聶叔叔,我是林家青青,我爺爺是林鎮南。”
林雪青麻溜的介紹自己的身份,聶家父子從一開始的疑惑變得震驚了起來。
“鎮南兄的孫女?你怎麼會在這裡?還跑來林場來了?”
聶一珩丟下手裡的衣服飛奔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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