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尚書看到亓官白看他的眼神有些奇奇怪怪的,頓時皺眉戰速後仰拉遠距離,看向亓官白。
並在心底懷疑,白世子不會悲傷過度瘋了吧?
亓官白看著安尚書的眼神逐漸危險。
如果不是安家給皇上下毒,皇上豈會因為中毒之事,起點疑心就將他母妃逼死嗎?
他雖然恨皇上,也恨安家的人!
亓官白突然站起身來,湊近安尚書,壓低嗓音,一天沒開嗓的聲音嘶啞難聽,摩擦出陰惻感。
“安尚書,母妃生前與本世子說過,安家早些年給皇上下毒了呢,並且母妃還留有證據,安尚書怎麼看?”
安尚書瞳孔驟縮,腦海裡死去的記憶突然攻擊他,本來的戰術後仰差點沒真仰過去。
他現在還真希望白世子瘋了才好。
本來他還想著皇上靠不住,他就投靠白世子,反正白世子也算安家表親。
反正擁護誰不是擁護,沒準擁護白世子上位,還能撈個從龍之功,封侯拜相呢?
可誰知,白世子還沒亓官拓好!
事還沒成,他就被威脅上了?
安尚書氣得咬緊後槽牙,看亓官白的神情,確定是有證據了。
安尚書心裡苦……
他恨得牙癢癢,完全沒想不到碩郡王妃還留著這麼一手?這麼多年如此沉得住氣,將證據捂得死死的。
也恨自己作甚要來碩郡王府吊唁?
真是喝西北風堵嗓子眼——倒黴透了!
致命證據在亓官白手裡,安尚書臉陰沉如水,現在就算他不想擁躉亓官白上位都不行了。
亓官白看到安尚書便秘一樣的表情,知道捆綁安尚書這事妥了。
但他知道還不夠!
皇上深得人心,如果沒有得到更多的支持,肯定扳不倒皇上,還會有性命之憂。
不過現在最主要的事是讓母妃風風光光發喪,一切都需等發喪過後再做計較。
……
落霞宮。
曲欣悅每日都會例行練半個時辰的字。
她自小被曲夫人當牛馬養,想要識字隻能偷偷在夫子教曲悠然時偷學。
字雖然自己也會悄悄用樹枝在地上練習,但寫得並不好。
來到宮中,時間寬裕,還能讓宮中的教習嬤嬤用心教導,現在她再下筆,小楷已經頗具風骨。
隻是今天曲欣悅的心有些浮躁,根本靜不下心來練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