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主動權的曲欣悅,像被吸走所有的空氣後溺水的魚。
她不安地扭動著,一陣緊過一陣喘著氣。
那一簇小火苗倏然燃燒得旺盛起來,就算剝去衣裳,依舊能讓人感到被焚燒的灼熱感。
倆人纏著,第一次攜手探索那朦朧而又明晰的歸宿……
曲欣悅猛的顫抖一下,一股疼痛逼出她的眼淚,漂亮的瑞風眼似被蒙上一層水霧。
上官濂想安慰他的太子妃,但感受到眼前的美好,身體裡好似突然旋起一股風暴。
風暴席卷起四肢、胸膛直至天靈蓋頂,發出一陣強烈的光,將所有理智在這一瞬間,全都摧毀得一乾二淨。
上官濂呆滯住了,這麼快!!!
就連曲欣悅也愣了一下,轉而看到額頭上冒著薄汗,臉上疑似飄起紅暈,一臉懷疑人生的上官濂,忍不住噗呲一聲,笑得花枝亂顫。
上官濂被笑得羞惱,自尊受到攻擊的他,看到眼前因為笑引得不斷洶湧顫動的白。
頓時懲罰的咬上去。
曲欣悅倒抽一口涼氣,又惱又氣的嬌泣一聲。
嗓音長出了勾子,就算叱罵聲,也變得像撒嬌:“殿下是狗嗎?”
誓要找回尊嚴的上官濂哪經得起,這種撩?
他桃花眼眸光燿燿,肆魅又出塵,呼出的氣息厚重,摩擦她的耳門回答:“就算孤是狗,也是你的狗。”
(好了,繼續自行腦補一萬字)……
這一夜,他不曾自她的身上離開。
天光破曉,東宮主殿的房門緊閉著。
太陽升起,晨光湧現,東宮主殿的房門依舊緊閉著。
太陽高照,東宮主殿的房門仍然沒有打開的意思。
太陽西斜,霞光鋪滿天邊時,東宮主殿內終於傳來太子妃有氣無力的怒吼聲。
以及太子殿下小心賠不是的哄聲。
……
等太極殿的皇帝看到,上官濂小心翼翼扶著曲欣悅來到時,他撩起眼皮看了眼外麵的天色。
“豁,朕從天蒙蒙亮就開始等著喝兒媳婦茶,可朕等到日落西山了才見著你們,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倆嶺南一日遊了呢。”
曲欣悅臉微紅,沒好氣的睨了上官濂一眼,手在上官濂後腰軟肉上,用力一掐。
上官濂俊朗的五官,頓時疼得扭曲起來。
但知道自己理虧,昨晚甚至將曲欣悅折騰到暈過去……
他小聲討饒:“為夫錯了,等今晚回去,為夫任由悅兒處置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