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處理好鳳儀殿的事,回到東宮時,已經過了三更天。
等洗漱完,兩人躺在床上,上官濂抱著懷中嬌軟的曲欣悅,不自覺便暗沉了眼。
曲欣悅瞧見上官濂眼底的欲望,有點慫的縮了縮脖子。
再做的話會沒命的……
雖然上官濂食髓知味,現在懷中還抱著心愛的人,實在想做點什麼。
但看到曲欣悅臉上的倦意,還是心疼占了上風。
他輕輕親了親曲欣悅的嘴角,哄道。
“睡吧,孤保證,今晚什麼也不做。”
對於上官濂的人品,曲欣悅還是相信的。
她渾身放鬆,不過一會,呼吸便變得綿長起來。
上官濂見曲欣悅真的心大的模樣,頓時失笑,又啄了啄曲欣悅的唇。
直到看到曲欣悅的雙唇啄得微腫後,上官濂才心虛的停下。
卯時初,阿格急匆匆敲門。
屋內上官濂聽到聲音,倏然睜開眼,見曲欣悅蹙起眉,忙在曲欣悅後背的被子上輕拍兩下。
聲音繾綣溫柔:“悅兒再睡會,阿格找孤有點事,一會孤再回來陪你。”
曲欣悅迷迷糊糊間沒聽出上官濂著急的意思,便安安心心繼續睡去。
上官濂輕輕在曲欣悅的額頭上落下一吻,幫曲欣悅掖好被角,才套上外袍放輕腳步出去。
順手將門虛掩上後,上官濂才問阿格:“發生了什麼事?”
阿格抹了一把額頭上的虛汗,急匆匆道。
“富公公來了,在前殿呢,說是皇上昨晚突發高熱,奉皇上口諭前來讓太子從今日開始監國。”
上官濂聞言心頭一緊,腳步匆匆前往前殿。
富公公看到太子行來,眼眶微紅,好像找到了主心骨一樣。
他嗓音哽咽:“皇上這些年過都並不好,日夜惦念著先皇後,又擔心龔家與外邦揮兵南下,特彆是曲大將軍走了後,便夜夜不能寐。”
“昨日見鳳儀殿燒了,皇上心底既痛快又擔心外邦的龔家要對南詔出手了,太醫說皇上這是憂思成疾,與壽命有損……”
上官濂負在身後的手,緩緩攥起,壓下心底對父皇的擔憂,沉聲吩咐富公公。
“勞煩富公公做看顧點父皇,監國的事讓父皇放心,一會孤去上早朝,等早朝後孤再去看父皇。”
富公公看到上官濂提到皇帝時,眼露擔憂和溫情,心底欣慰不已。
這些年皇上一個人撐著南詔國,周圍虎狼環伺,實在太辛苦了。
現在有太子分擔重擔,想必南詔一定能解決這次危機的……
今日早朝的大臣們,突然發現太子開始監國了。
眾臣麵麵相覷後,開始上奏。
禮部大人出列,詢問上官濂:“啟奏太子殿下,皇後與大皇子、五皇子大喪,敢問喪葬該是何種規格?可否告知天下?”
他問的是皇後和大皇子與五皇子的死可否存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