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陌蒼澤回來的消息,曾經被陌蒼澤揍過的人,不知道是不是心底留下的陰影。
現在仍覺得早已痊愈的舊傷又隱隱作痛了。
一時間,整個京都風聲鶴唳。
大街上的紈絝子弟,都夾起尾巴做人,一時間消失得一乾二淨。
反倒是與陌蒼澤交好的幾個損友,聽到消息後皆高興的讓小廝來庸王府問,什麼時候可以聚一下。
當晚,陌蒼澤便回複了消息,明日在仙客居可一聚。
他將要借著皇伯父‘重病’的時機,替皇伯父肅清整個朝堂。
這幾個損友能力不錯,皆是世家子弟,可以一用。
安排好一切,等歇下時,已快子時。
阿棟伺候陌蒼澤躺下,他在旁邊搭個小床陪夜。
這種照顧,阿棟已經做了五年多,早已成了習慣。
躺下後翻來覆去睡不著的阿棟,還是忍不住問。
“主子,您為何要對二公子下這麼重的手啊?屬下記得以前主子很疼二公子的。”
以公子剛才下手的力道,二公子得在床上養一個月的傷。
陌蒼澤閉著眼假寐,但還是回答了阿棟的問題。
不然阿棟一晚上翻來覆去,吵得他睡不著。
他問:“你覺得五年前的蒼瀾和現在的蒼瀾,有什麼變化?”
阿棟愣了一下,要說變化,這變化大了去了。
“五年前二公子乖巧懂事,勤奮好學,您還是他崇拜的對象呢。”
想到如今陌蒼瀾的變化……
阿棟今天看到陌蒼瀾那張憤世嫉俗,好像覺得全世界都欠了他一樣猙獰的表情。
阿棟都覺得有點不認識二公子了……
陌蒼澤冷笑:“是有人故意養廢蒼瀾。”
阿棟怔住,又憂心道:“但二公子年紀還小,懲罰這麼重,屬下擔心二公子嫉恨上主子。”
陌蒼澤用手枕著頭,無所謂的笑了一下。
“今天抽他,一是他是王府二公子,怎能和混子似的,不上學堂,出去到處拉幫結派打架鬥毆?”
“二是隻要打得他爬不起來,想要教唆他的人就該急了,而且這不過是皮肉傷,本世子下手有分寸。”
“三是,咱們時間緊,半年內要回沙灣寸,不快刀斬亂麻,時間不夠。”
阿棟恍然大悟,原來主子早有打算,是他多慮了。
隻是他不明白的是,到底是誰對庸王府有如此大的仇,這麼大的恨,竟然連續對庸王府的子嗣出手。
先是主子,然後是二公子。
對於這事,陌蒼澤心底已經有了一個模糊,又匪夷所思的答案。
隻是現在隻是猜測而已,並沒有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