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他整個人沉進被窩中,將人牢牢抱在懷中,閉眼一臉饜足的睡去。
這一覺,曲欣悅睡得格外沉。
並且還做了個夢。
夢中好像有兩條粗壯的藤蔓死死將她捆綁住,放在火爐旁邊烤火。
她熱得受不了,掙紮著想離開火爐,但沒離開一會,又被藤蔓霸道的綁住拖回火爐旁邊。
當曲欣悅從汗津津的夢中醒來,入眼一片結實的胸膛和八塊腹肌。
冷香將她整個人包圍,無孔不入全是溫喻之的味道。
記憶複蘇,曲欣悅突然憶起溫喻之惡劣的說已經喝了避子湯,那副得意洋洋的樣子。
而且因為今日是沐休日,昨晚溫喻之更是毫不客氣拉著她胡天胡地。
她隻記得暈死過去後,再醒來時這混蛋還在耕耘,直到她再次哭著暈死過去。
是誰說過隻有耕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曲欣悅嚴重懷疑這話的準確性,昨晚她覺得她差點沒被做死。
越想越生氣,乾脆張口就朝溫喻之咬去。
溫喻之在曲欣悅醒來時,其實已經察覺到了,隻是他依舊閉著眼假寐,想看看曲欣悅要做什麼而已。
哪知會被咬了一口,還是咬在敏感點上。
他悶哼一聲,目光逐漸危險的暗下來。
曲欣悅聽到聲音抬頭,驟然對上溫喻之的眼神,突然,她感覺腰膝更酸更軟了?
突然就慫了的她乾巴巴笑一下,心虛地抬手將自己咬出來的晶亮口水擦了擦。
之前和溫喻之坦誠相見都在光線昏暗的晚上。
她還是第一次在光線充足的時候看到溫喻之的身體,麵紅耳赤的她擦著擦著,動作漸漸慢下來。
溫喻之本是想逗弄她,看曲欣悅以後還敢不敢再撩撥他。
雖然小喻之蠢蠢欲動,但他知道昨晚曲欣悅已到極限,當然不會畜生般隻顧著自己享受。
壓下欲望的溫喻之久不見懷中人有反應,他微微蹙眉,卻聽到一道低泣聲,當即心中一慌,雙手捧起曲欣悅的臉。
入眼是一張雙眼通紅,淚痕小臉。
溫喻之心中刺疼,眼底透著焦急,但不敢大聲怕嚇到曲欣悅,於是儘量放輕聲量,溫柔的問。
“怎麼了?”
曲欣悅纖細的手指輕輕在溫喻之胸膛靠心臟的位置劃動,那裡有一道已經長好的貫穿傷。
這位置但凡再往左一公分,就能刺穿心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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