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剛才手受傷,不小心蹭到的。”太子漏洞百出的解釋。
溫喻之點點頭,也不揭穿太子的謊言,並且還幫太子遮掩弑君的事實。
隻因太子如果擔上弑君的罪名,現在還是太子妃的曲欣悅也要跟著倒黴。
更彆說欣悅肚子裡的孩子,能不能名正言順做小皇帝的事了。
想到曲欣悅一心要扶持孩子坐上那個至高無上的位置,溫喻之無奈的在心底笑了笑。
他很配合太子的說法點了點頭,“太子身份尊貴,還是多注意點吧。”頓了頓,他又問。
“怎麼這麼晚了,太子獨自一人在此?身邊不帶幾個隨行伺候的宮人嗎?”
以為自己已經蒙混過關的太子聞言,腦袋上的汗水都要滴下來了。
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突然,太子靈機一動,突然覺得自己聰明了一回,趕緊用反問來回避問題。
“那首輔大人呢?首輔大人這麼晚怎麼還沒離宮?”
溫喻之淺淺一笑。
“微臣被皇上委以重任,當然不敢有絲毫鬆懈,這麼晚之所以還在這裡,是因為想去給皇上請個安,順便與皇上探討些國事。”
太子一聽溫喻之這時候竟然要去往養心殿,魂都差點嚇出體外。
他情緒激動的加大了音量:“不許去!”
看到溫我喻之不說話,這才意識到剛才自己反應過大了。
太子連忙改變自己的說話態度。
“咳,這不是天色太晚了麼,父皇應該已經歇下了,首輔大人現在去打擾到父皇就不好了,大人還是明日再來吧。”
溫喻之也不是真的現在要去見老皇帝,而是專門嚇一下太子罷了,免得太子以為自己天老大他老二,狂妄自大過頭。
他後退幾步,朝太子拱拱手,開口:“既然皇上已經歇下了,那微臣明日再登門吧。”
直到目送走溫喻之,太子才雙腿一軟,坐在地上直擦汗。
曲欣悅半夜睡得迷迷糊糊,感覺到身邊床褥子微微凹陷,熟悉的冷墨香氣息將她包圍。
她慵懶的轉身鑽進滿是冷墨香的寬闊胸膛上,並習慣的蹭了蹭,嗓音因為睡眠顯得有些沙啞。
“今天怎麼這麼晚?”
最近孩子要臨盆了,溫喻之比她還要緊張,晚上更是親自照顧她,對她寸步不離。
溫熱的大手輕輕撫摸著曲欣悅高高隆起的肚子,眼前裡一片溫柔。
以前沒孩子的時候,他也沒什麼想法,甚至覺得和曲欣悅兩個人一起生活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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