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還不忘悄悄給曲欣悅塞一把銀票。
就是怕進了牢房裡,遇到緊急的事情,沒法打點。
要是手中有銀子,多少也可以賄賂看守,給外麵傳遞點消息。
“去正陽街……”曲欣悅壓低嗓音對容媽媽道。
正愁眉苦臉惶惶不安的容媽媽眼睛一亮。
哎喲,想起來了,前幾日悅悅回來時,那幾位送悅悅回來的公子一看就不凡,沒準真的不怕這事的背後之人,能救得了悅悅一命!
容媽媽暗暗點頭,退後一步,目送官差將曲欣悅帶走後,當即朝曲欣悅所給的地址趕去。
正陽街一座四進的大宅院內,南宮影和卡紮正在給曲欣悅布置閨房。
但一個在北,一個在南,離得遠遠的。
隻因誰也說服不了對方,放棄給曲欣悅布置一間閨房的權利。
南宮影從小被養得精細,此時給曲欣悅布置的房間,楠木嵌螺鈿雲腿細牙桌椅,朱漆雕填描金花卉紋格架,黑漆螺鈿床,圈金螺鈿鏡,嵌貝流光閣簾,地上鋪金絲錦織珊瑚毯,珊瑚木座屏式桌燈……
一應俱全,無一不精。
相比南宮影,卡紮布置的風格,就顯得格外粗獷。
單單床上的雪豹皮毛褥子,以及無處不在的點翠,也讓人歎為觀止。
相比兩人一心撲在布置房間一事上,鐘允言就相當於安靜一些。
他在入門的影壁後,擺了張桌子,以及筆墨紙硯,坐如鐘,脊背筆直,默寫著經文。
雖然他已經還俗,但這並不影響他默寫經文時能令自己靜下心來。
隻不過他自己也知道,再也不能像過去一樣心無旁騖,所以會時不時抬頭看向大門的方向。
希望心中那人進門時,能第一眼看見自己。
驟然,門外傳來砰砰的拍門聲,鐘允言臉上浮出淺笑,起身快步朝大門迎去。
大門打開,不是自己所盼之人,鐘允言眼底的光瞬間暗淡,不過他對容媽媽有些印象。
“您這是……”他看著鬢發皆亂,額頭沁汗,麵色發白的容媽媽,遲疑的問。
“快!悅悅被官差抓走了!”
……
曲欣悅抿著唇,觀察四周,足夠陰暗潮濕,還有很多原住民小可愛不斷試圖從她身上爬過去。
她抖了抖荷包裡一包藥粉,無色無味,但剛才還囂張的要往她身上爬的原住民們,瞬間好像遇到洪水猛獸一樣,慌亂的四下逃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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