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占梁倒是沒有勉強趙如玉：“那你陪我吃一些。”
趙如玉說好。
兩人一邊吃飯，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著。
在閒聊的時候，趙如玉得知楚淩雲跟楚又寧在彆的院落居住。
他們年紀尚小，這些年因為政變，陪著楚占梁四處奔波，一直沒有好好念書。
如今回到粟州城了，楚占梁自然是要請先生好好地教導他們。
順道，教會他們習武。
好男兒誌在四方，沒有武功傍身，日後楚淩雲跟楚又寧長大了，如何外出？
即便是外出了，遇到壞人了連還手的能力都沒有。
趙如玉點頭。
這樣也好。
有好的條件，自然是要接受好的教育了。
吃完飯，楚占梁就出去洗澡了。
宅院裡麵有洗澡的堂子，楚占梁去那個堂子裡麵洗澡。
外麵的天黑沉沉的，趙如玉也不知道能乾嘛。
屋內的東西，都是楚占梁的，趙如玉閒著沒事，就從書架上麵，拿了書籍來看。
這書籍看著有一定的年份了，上麵的紙張已經泛黃。
她翻開，裡麵是手抄的史記。
看著字體，是楚占梁寫的。
他的字，真的特彆的好看，剛勁有力，字跡清晰美觀。
一眼看了去，沒有一處出錯的地方。
趙如玉最佩服的是古人的這一點，寫那麼多字，都沒有一個錯字，一處塗改的地方都沒有。
哪裡像她，上輩子上學的時候，寫了點作業，一大堆塗改的地方，連塗改液都拯救不了她的錯字。
趙如玉無聊得厲害，就拿著楚占梁的書籍來看。
估計是楚占梁的字太好看了，趙如玉看著看著，居然入神了。
楚占梁什麼時候進來的，她也不知道。
等她察覺到身邊坐著一個人時，猛的回頭，楚占梁的臉，離她的臉，不到一根手指頭的距離了。
趙如玉嚇了一大跳：“你什麼時候進來的？怎麼一點聲音都沒有？”
因為嚇到，趙如玉的聲音就拔高了。
楚占梁唇角微勾，似笑非笑地道：“差不多一刻鐘了。”
趙如玉：“……”
這麼久了？
她居然一點都不知道？
之後，趙如玉又安慰自己，楚占梁有功夫在身，走路的腳步本來就輕，她沒有注意到也是正常的。
“就……你離我這麼近做什麼？”
趙如玉看著那張近在咫尺的臉，吞咽了一口唾液。
這張臉真好看。
楚占梁：“天色不早了，咱們該歇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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