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個這個……”鳳糖糖的表情有些一言難儘，“九九，我看不懂哇。”
“你念給我聽聽？”
“好。”鳳糖糖翻開那一頁，一字一句道：“鮫人，人首魚尾，貌美善歌，織水為綃，墜淚成珠。發色深藍，深碧色的眼睛。壽命是人類的十倍左右。”
“鮫人成年後，性意識覺醒，身體產生變異分裂為男女，也有一輩子中性化的。至於性彆的轉折，取決於他們自身的意誌。”
“變身時間大約需要幾個月到一兩年，變身時身體發燙，鮫人一生隻能選擇一次性彆，而鮫人成年後便可以剖開魚尾，分成兩腿，變以人形。”
“？？？”
“成年？剖（pou開魚尾？”蘇九光是想想那種場景就覺得痛，像是親身經曆過一樣。
“那鮫人多少歲才算成年？”
“嗯……我不知道。”鳳糖糖趴在地上翹起腳看著書，“不過書上說噠，鮫人活十年跟人類活一年差不多。”
“有的鮫人一百二十歲就已經算長大，而有的鮫人一百五十歲都沒有長大，要看他們的發情期噠。”
“發情期？鮫人還有這種東東？”蘇九隻聽過動物要發情，沒想到鮫人居然也會。
“對吖，鮫人人第一次發情期過後就算成年了。”
“好吧，我知道了。”得到了答案，蘇九也不忘關心鳳糖糖一句：“辛苦你了，上個世界時夜買的糖允許你吃三顆，多了就不行，會長蛀牙的。”
“知道啦～”聽到有糖果，鳳糖糖開心的跑去拿。
看著懷裡乖巧的小鮫人，蘇九犯了難，該怎麼問他到底成沒成年呢？
蘇九猶豫著開口，小鮫人卻主動說道：“姐姐在想什麼呢？”
“沒什麼。”蘇九順著話問道：“長夜，你成年了嗎？”
“！！”
蘇九話音微落，低頭看，卻發現小鮫人耳尖躍上一抹紅。
“？？？”
“怎麼了？不能問嗎？那我不問了……”蘇九略帶歉意的說道。
“不是噠。”小鮫人以為蘇九傷心，急忙道：“長夜隻是……隻是……害羞了……”
話落，小鮫人的聲音越發聽的不清楚。
“？？”
“什麼？”蘇九顯然沒有聽清楚。
“沒什麼！”小鮫人搖頭，堅定道：“姐姐，你再給我一點時間，我的耳朵和尾巴一定可以收起來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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