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過……睡覺之前我先給你唱首歌吧。”小鮫人放開被子，露出微笑引得羅磬連連答應：“好。”
“每雙眼裡都是你
我們初見是無邊海域
默念的聲音萬物驚奇
愛是淚滴
我隨你像風，在人間間飛行
穿越所有的散聚
在時光儘頭
細數著足跡
那是無數我和你
想識、相知、相愛的見證
啦啦啦啦啦
啊啊啊啊啊……”
“怎麼樣？好聽麼。”小鮫人不知何時靠在床邊，臉上是與以往單純可愛不同的鄙夷和嫌惡（wu）。
“好……聽……”羅磬眼神呆滯，一個字一個字回答。
“那歌已經聽完了，就睡覺吧。”小鮫人打了個響指，羅磬便目光無神，僵硬的一步一步往前走。
“咚咚咚——”外麵小廝敲門：“小姐，你要的東西已經準備好了。”
聽到外麵仆從的聲音，一個想法在小鮫人腦中形成。
他指揮著羅磬道：“你讓他閉眼把東西帶進來。”
羅磬呆滯，一字一句重複道：“你閉眼，東西帶進來。”
“好的，小姐。”小廝閉眼，一隻手托著東西，一隻手打開門，等人進來，然後關上。
等小廝放下東西，小鮫人來到小廝麵前，指揮羅磬開口道：“睜眼吧。”
小廝毫無防備的睜開眼，入眼便是小鮫人帶著蠱惑的深碧色眼睛，霎時，小廝的眼睛也變得呆滯無神。
小鮫人指揮著兩人：“脫了外衣去床上。”
兩人目光呆滯，乖乖聽話。
小鮫人掀開蓋著東西的布，看到的景象讓他眉毛一挑，“看不出來，玩的挺花的！”
“既然如此，那就……成全你吧！”小鮫人聲音冰冷，讓人聽起來如墜冰窖。
脫了衣服的兩人冷不丁打了個寒顫。
小鮫人繼續指揮著兩人，他指著小廝道：“你拿著這些東西都用在她身上，記住，她是你的奴仆，你說什麼她就得做什麼。”
“好。”小廝目光空洞，拿起東西往羅磬走。
小鮫人又指揮羅磬，指著小廝對她道：“他是你的主人，他讓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
“好。”羅磬目光同樣空洞回答。
“那現在好戲就開始吧！”小鮫人轉身背對兩人，繼續指揮道：“接下來把身上所有的衣服都脫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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