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這清顏倒是乾脆，毫不客氣直接坐下了。
“你有沒有覺得我很像一個人？”鐘念言給了個暗示，想清顏猜出來：“一個跟你相處了很久的人。”
“誰？”清顏故意裝傻充愣。
鬼知道這個渣男總裁是又想到了什麼泡妞的新招數。
隻要她不接話，裝作不知道，他就拿她沒辦法。
“……你難道不覺得像嗎？”鐘念言有些疑惑，難道我跟之前長得不像嗎？
他自己覺得長得挺像的呀。
“蠢貨。”在靈魂深處的鐘夙眠對鐘念言這個傻缺的想法嗤笑：“你難道就不會直接告訴他，你就是鐘楚衛嗎？”
“還問蘇九做什麼，找打嗎？”
不過鐘夙眠的話，鐘念言是聽不見的，但他卻好像有心靈感應一樣，下一秒就告訴清顏：“我就是鐘楚衛呀！”
“！！！！！！！！！！”
清顏驚訝，但隨即哈哈大笑：“總裁，你可太有趣了，這樣的玩笑你也開得了。”
如果真的是鐘楚衛，他怎麼不剛見麵就告訴她？
清顏打死都不相信，除非……
“真的，你不信？”鐘念言急了，告訴清顏她的喜好：“你最喜歡吃糖葫蘆，喜歡吃甜的辣的，討厭鹹的苦的。”
“在大學裡麵你最喜歡學習，對彆人你都愛答不理。”
“有幾個女同學欺負你，我還幫你欺負回去了，你忘了嗎？”
“還有……”
“停！”清顏製止住鐘楚衛接下來的危險發言，懷疑地瞅了他兩眼，不可置信道：“你真的是……鐘楚衛？”
“當然，如假包換！”知道清顏相信他，鐘念言鬆了口氣。
清顏現在已經轉過來了，這些東西除了劉姨之外就隻有鐘楚衛最熟悉了。
而且看他信誓旦旦的樣子也不像是假的，更何況鬼魂的事她都見過，還害怕借屍還魂？
姑且相信他，“不過……既然你借屍還魂了，為什麼不第一時間找我？”
“把我蒙在鼓裡，看我笑話很開心嗎？”
“做我頂頭上司，整天騷擾我你很樂意是嗎？”
“住我家對麵，討好劉姨，排擠我你很快樂嗎？”
“每天上下班接送我，不同意就扣我工資，威脅我明天不要來，你很威風嗎？”
“當了霸道總裁，你就高傲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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