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諶儘管是被放在了一間亮堂的房子裡,但是依然是沒人搭理他,也不說放了自己,就這樣把他晾曬在那裡。
趙諶也沒辦法就在那裡呆著吧,這天晚上,他正在那裡輾轉反側的時候,突然外邊火光衝天,一陣的喊殺聲,趙諶立刻一個翻身做了起來,迅速的穿好衣服,他來到門口,從窗戶向外邊望去,感覺是發生了很大事情。
他推開門,發現那兩個守在門口的士兵,早就不見了,整個皇宮都籠罩在一片火光之中,大家都在忙著救火,看到這衝天的火光,趙諶迅速判斷出來,這絕對不是失火,這一定是有人故意放火的。
究竟是誰這麼大膽的敢在皇宮裡放火呢?正在這個時候,淩風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竄了出來;拉住趙諶的手“太子殿下,咱們走吧,趕緊趁亂逃跑吧。”
趙諶“發生了什麼事情?”
淩風“屬下也不是很清楚,好像是有人叛亂了。”
淩風接著說道“太子殿下,先不要管那麼多了,咱們快逃吧。”
趙諶雖然對自己的青白還沒洗清,還有些疑慮,但是現在這亂世,自己要是還在這裡呆著,不光清白沒洗清楚,估計自己的小命很可能就要搭上了。
敢叛亂的人,那可是什麼都敢乾的,那都是不要命的,就像是那些搶銀行的劫匪一樣,那都是把腦袋拴在褲腰帶上的,生死置之度外的,他們把自己的生死都置之度外了,怎麼還能在乎彆人的生命呢,殺個人在他們眼裡和殺死一隻雞有啥區彆。
趙諶想到這裡不禁感覺自己的脖子有些發涼,他可不想讓自己死的像“雞”趙諶迅速的和淩風就往外跑。
兩個人七拐八拐的,趙諶都著急了“淩風,你到底認不認路啊,你這是要帶我去哪裡。”
淩風的眼神一麵盯著前麵,一麵說道“屬下已經打探好了,咱們走皇宮的北門出去,那裡也是皇宮的後門,平時沒什麼人。”
趙諶聽了,覺得這個屬下說的還在理,自己這是逃跑,最好不要從皇宮的正門光明正大的出去。
兩個人左躲右閃,好不容易來到了皇宮的北門,剛到北門口,感覺那裡火光衝天,堪比白晝,趙諶想,完了,這是撞到槍口上了,平時覺得是後門,沒人,這造反的也覺得這是個好地方。
對麵一個和遼德宗長得有幾分相像的人正拿著一把刀架在遼德宗的脖子上,趙諶覺得這樣的場麵多少有些彆扭。
那人正是遼德宗的四兒子,耶律德薪,他正激動的看向這邊“你們都給我退後,要不然我可就不客氣了。”
這邊的宰相巴彥淖大聲的說道“德薪殿下,您不要激動,那可是您的父皇啊。”
耶律德薪“我不會傷害我的父皇的,我就是要他傳位給我。”
宰相巴彥淖“可是按照祖製是要傳給嫡長子的。”
耶律德薪“巴彥淖,你這個老糊塗,我大哥耶律德保已經死了,已經沒有嫡長子了,我們現在都有機會。”
宰相巴彥淖“可是還有二王子耶律德倍,您是排行老四。”
耶律德薪一聽宰相巴彥淖這麼說,更加的生氣了“你這個老不死的,我都和你說了我們現在都不是嫡長子,所以我們的機會都是均等的。”
宰相巴彥淖“可是長幼有序。”
耶律德薪“什麼祖製,什麼長幼有序,那都是狗屁,難道讓誰繼承皇位,不是要看這個人的個人能力嗎?我的能力在我的三個哥哥之上,尤其是我的那個大哥耶律德保,根本就是個草包,是個莽夫。幸好他現在死了,他要是不死,當了皇上,那西遼早晚悔在他的手裡。”
遼德宗實在是聽不下去了“你這個兔崽子,你做出這麼傷天害理,大逆不道的事情,居然還敢在這裡貶損你的哥哥,你究竟還是不是人。”
聽到自己的父皇罵自己,耶律德薪更加的激動了“父皇,你根本就沒有正眼看過我,你眼裡隻有我那個蠢笨的大哥,你明知道他的智商根本不行,可是你還一味的袒護他,這次他自己蠢的都掉到懸崖下邊了,父皇,你還看不清嗎,大哥他根本不能擔負咱們國家大任,也許是老天眷顧西遼,不想讓一個傻子當西遼的皇帝。”
遼德宗“你這個畜生,胡說八道什麼?”
耶律德薪“父皇,兒臣沒有胡說,兒臣說的都是實話。”
遼德宗“不準你汙蔑你大哥。”
耶律德薪“都什麼時候了,父皇還偏袒他,現在大哥死了,這皇位該輪到我了。”說著耶律德薪把手上的刀稍微用了下力,隻見遼德宗的脖子上立刻滲出一道血痕。
嚇得一眾大臣一陣的慌亂,宰相巴彥淖“殿下,您一定要冷靜,一定要冷靜。”
耶律德薪看到了流淌在自己手上的遼德宗的血,心裡更加的瘋狂了,他大聲說道“巴彥淖,你立刻替我父皇起草詔書,說禪位給我,要不然我就不客氣了。”
看著耶律德薪那紅了的眼睛,宰相巴彥淖也是嚇得不清,立刻道“好,好,好,隻要你不傷害皇上,你說什麼,我都照著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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