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布料摩擦的聲音過後,趙淮襟口微敞,潮紅從耳尖順著脖頸蔓延到胸口。
段容殊見了也紅了臉,“你怎麼……像是我對你做了什麼一樣。”
趙淮握緊他的手腕,“沒做什麼嗎?是不想對朕負責嗎?”
段容殊,“我就摸摸你的胸肌而已。”
適當健身吸引異性,過度健身吸引同性,這不是很正常嗎?
趙淮看著他,手臂青筋鼓起,像在忍耐著什麼,“朕可是守男德的人,倒是段卿吃乾抹淨就不想負責。”
段容殊:我吃什麼了!!!
“你要是這麼想我也沒辦法。”
標準的渣男語錄。
趙淮直接撲了上去,揪著他的臉,“小王八蛋,再給你一次機會重新說!”
段容殊撇開這個話題,問道,“陛下為什麼要元貴傳那樣的話?”
這個py他不羞恥嗎?
“什麼?”
“就是不要想著耍什麼小心思,休想逃脫陛下的掌心……”
段容殊說著說著把腦袋埋進被子裡,想不出來他是怎麼想到這種羞恥的話。
趙淮捏著他的後脖頸,一下又一下。
“這樣就會少些亂七八糟的流言。”
譬如當初眼熱的王學士,總會有人不長眼,拿著媚上的話頭來中傷段容殊,一個兩個能擋得住,人要是再多起來呢?
段容殊知道趙淮的意思。
不論什麼時代,特殊的,少有的,都很會成為所謂正常人拿來攻擊彆人的武器。
評判標準是這一類群體創造的,但為什麼要把這一套體係來禁錮彆人呢?
得不到大眾的認可便會得到偏見,而促使這種偏見的大多是利益。
想改變這些人的偏見也得把他們的利益掛上鉤。
趙淮是想用自己的壞名聲保護他。
段容殊沉默了一會,“陛下難道就想不到這樣會有更多的流言嗎?”
趙淮,“……”
趙淮摸了摸他的腦袋,“段卿怕嗎?怕彆人都傳我們的八卦嗎?”
“不怕。”
若是再過一段時間,段容殊怕是打死也不會說出這樣堅定的話。
趙淮越靠越近,“段卿真是讓朕欣喜,那再陪陪朕可好,你一離開朕,朕就心慌的不行。”
趙淮的茶言茶語倒是有幾分真,隻是不是心慌,而是暴躁。
段容殊莫名想到了祺貴人的臉:皇上,您聽聽臣妾的心還慌不慌?
段容殊咽了咽口水,“我來幫你聽聽?”
趙淮貼上去,在他耳邊低喃道,“雖然段卿才18,但朕真的忍不住了,朕可以親親你嗎?”
段容殊:……驢你的還真信了。
不過不準備告訴他真相了。
想著趙淮還挺慘,段容殊直接迎了上去,上次在夢裡他那麼被動,現在在現實他要支楞起來。
段容殊抱上了趙淮的脖頸,貼上柔軟的薄唇。
趙淮直接扣著他的後腦勺,凶狠地壓上去,撬開唇縫,讓段容殊隻能無力地張開唇迎合……
衣袍淩亂,青絲散開,段容殊張著紅唇輕喘,心跳亂的不行,看著跟前的人仍緊緊地握著他的腰,臉上紅得不行,竟又想著壓上來。
段容殊推了推他,“陛下,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