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容殊睜大雙眼:沒說是這種由著他啊!
……
翌日,段容殊從床上撐起來身來,額角的鬢發貼著泛紅的兩頰,身上的睡袍都汗濕了,他忍不住罵了一句:老流氓!
他捂著心口,仿佛還在慌顫不止,這下是徹底睡不著了。
口口聲聲說不成婚不會對他做什麼特彆過分的事,結果除了特彆過分的事,他是做了個遍!
段容殊腳一落地,就覺得小腿有點軟,像是仍殘留著夢中的餘韻,他又罵了一聲:咒你尿床!尿頻尿急尿不儘!
劉叔聽見動靜,進來一看,就見他撐著榻一身汗,轉身出去叫人燒水。
段容殊阻止的手還伸在半空中,劉叔又回來,“主子這是有點虛啊,得要補一補。”
“虛?”段容殊現在聽不得這個詞,“我不虛。”
劉叔就像是看一個鬨脾氣的小孩,“主子受了傷,血虛失養,怎麼能不補呢?”
段容殊:不是說他腎陰虛啊。
他看看手心裡留下的疤痕,抹了幾日的藥已經淡了許多,這流的血還沒有一塊鴨血多吧?
劉叔,“要不還是找杜太醫看看吧?”
段容殊,“不了,劉叔隨便弄些食補吧。”
在中醫麵前那還有秘密嗎?
劉叔高興的答應了,一臉喜悅,囑托他不要著涼之後就奔向廚房。
段容殊覺得他好像又做出了一個錯誤的選擇。
直到在飯桌上,劉叔端出來他熬的十全大補湯,段容殊就知道他的預感沒錯。
被灌了一肚子十全大補湯之後,段容殊感覺他的靈魂已經飄了。
他按住劉叔盛湯的手,“劉叔我喝飽了。”
再喝就是他要尿頻了。
劉叔,“感覺怎麼樣?”
段容殊隻覺得腦殼暈,然後鼻下一熱,他熟練地掏出帕子抹了一把鼻血。
“夠勁!”
都補出鼻血了。
劉叔:!!!
最後杜太醫還是來了,他看了一眼湯裡的各類大補的藥材,“沒事,虛不受補。”
“要不要再來紮兩針?”
段容殊搖著頭拒絕,“您還是去紮安王殿下吧。”
杜太醫努了努嘴,“他皮厚,紮著手感不好。”
段容殊:……
“您老要是閒,我給你找個事,有點危險但是搞好了對天下百姓都是一件好事。”
杜太醫提起興趣,“啥事,危險還能比給陛下當太醫危險嗎?”
段容殊,“……天花,天花雖然致死率高,但是如果存活,可終生免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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