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淮有時候真想把段容殊的嘴給堵上,就比如現在。
月黑風高,花前月下,正是好時候,怎麼不得濃情蜜意,膩歪膩歪嗎?
而不是在這聽段容殊給他叭叭,某位小夥子被老婆嘬脖子,嘬出血栓中風死了。
搞得他都不敢下嘴。
趙淮捏著段容殊頸子上的皮肉,白嫩的,很容易留痕跡,怎麼不糙一點呢?
段容殊講得口乾舌燥,拍著趙淮,“怎麼不說話啊?”
趙淮,“除了脖子還有什麼地方不能使勁親?”
“沒,沒了吧?”
“那該堵住你的嘴了。”
趙淮早就想把他的嘴給堵上了,讓他隻會嗚咽地說不出話來,被欺負地流著淚,再也說不出不合時宜的話。
……
燈火透過間隙照到段容殊的紅唇上,泛著水光,眼角也紅得不像樣,像是被欺負慘了。
趙淮用手捂住他的眼睛。
段容殊不明所以,“乾嘛?”
趙淮的聲音像是忍耐著,沙啞的厲害,“再看,朕真想你。”
段容殊整個人都是暈乎乎的,一下聽到這般葷話,還是趙淮這個克製端正的人說出來的。
他像隻炸了毛的貓,踢了趙淮一腳,罵罵咧咧的,“老流氓!”
他整天想搞純愛,這個老流氓卻想當電報機?
此時係統也從小黑屋裡出來了:你彆罵他,他更興奮了!
段容殊:好變態!
趙淮拉住他的手,“是你太勾人了,朕這樣很正常……”
段容殊想捂住耳朵,逃離這裡,他不想聽趙淮講騷話,他還純情得很。
“宮宴散了,臣要回家了,免得下鑰了回不去。”
趙淮跟在他的身後,“下鑰了就……”
段容殊捂著耳朵,一副“不聽不聽,王八念經”的模樣。
“舅舅說了,天黑了要回家,不然有妖怪把你抓走。”
趙淮,“……”
他無奈地捂著額頭,“元貴,把他送到門口。”
不怕有妖怪給他抓走,倒是怕他腦子,摸不到回家的路。
段容殊坐上回家的馬車,暗自感歎:剛剛差點被男妖精迷了眼,幸虧他意誌力堅定。
係統,“我覺得趙淮和你談戀愛會有負罪感。”
段容殊,“什麼?”
“和智障在一起,難免會有欺負人的負罪感吧?”
頓時拳頭硬了,段容殊咬牙道,“翠嘴,我要打爛你的果!”
“……”
第二天,段容殊和費前探討了一番,決定報社的主編應該找一個沒有私心的人,有高度的責任感,和良好的職業道德。
思來想去,他還是覺得這事該扔給趙淮,他萬一找出來一個危害皇權的人咋整?
中午,從戶部出來,正好趕上飯點,段容殊朝著皇宮去。
趙淮見到他,示意了下元貴,起身拉著他的手,“等一會再吃飯,反正你下午也沒事。”
已經默認他下午躺平摸魚了。
元貴迅速地去禦膳房給他加餐。
禦膳房現在已經改成績效工資,不再是固定的三倍月錢,而是做幾次好的,補幾次賞。
元貴:陛下真是摳出精髓來了。
段容殊“哦”了一聲,隨著趙淮坐到椅子上。
他怎麼覺得他一來,趙淮隻認為他是來找吃的?
哎,他是來乾什麼來的?
段容殊,“我來乾什麼的?”
趙淮:這是什麼新型扮演情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