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立馬跪下,顫著手向趙淮大聲求道,“陛下,為老臣做主啊!”
“老臣一大把年紀了,到老了,還晚節不保!”
趙淮現在真想讓段容殊也看看,他一定喜歡吃這個瓜。
丞相在那一把鼻涕一把淚,而他的女兒沐瀟瀟則是瑟瑟發抖。
這皇上怎麼還來破壞彆人的家庭關係啊?
趙淮唇角彎了下,“那丞相想怎麼處理?”
丞相抹抹眼角的眼淚,“臣請求陛下將此人寫的汙穢之物全部銷毀!臣還要當麵質問他為何汙蔑臣和吏部尚書不清不楚!”
趙淮喝了幾口茶,看樣子不急不慢,留著丞相在那抓心撓肝。
“好辦,丞相現在就可以質問了。”
丞相一臉懵逼,現在就可以質問了,難道寫此汙穢之物的人就在現場?
他看了看趙淮,不可能是皇上,畢竟皇上一心都在段大人身上,怎麼可能寫他和溫劍的文。
況且就算寫了,也不能若無其事地當麵告訴他,總不能說皇上就想販劍吧?
那就是……元貴!
丞相轉向元貴,死死地盯著他。
元貴此時臉上羞紅著,他還是一個純潔的太監,讓太監讀煌文,這不是難為人嘛?
可是在丞相眼裡就是他心裡有鬼。
剛剛讀話本子的時候就扭扭捏捏的,這明明是害怕東窗事發了吧!
好啊你,你個死太監竟然乾這種事?
丞相義正言辭地大聲嗬斥,“大監是和老夫有什麼仇怨?竟如此禍害!”
元貴驚恐著擺手,怎麼扯到他了?讓太監寫煌文不是更難為人嘛!
他連忙解釋道,“哎呀,丞相大人,奴才可沒有乾這事啊,這不是奴才寫的!陛下快給奴才作證啊!”
趙淮現在還在想著段容殊應該來看看,今日這出確實有趣,這樣都能跑偏,他指尖輕點著桌案道,“確實不是元貴寫的。”
丞相直直地將憤怒化為無措,啊?不是元貴,那現場的還有誰?
他轉向身邊的女兒,沐瀟瀟梨花帶雨地哭喊道,“爹啊,女兒知道錯了!”
丞相像是遭受了重大打擊,呆楞著一動不動。
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啊!
他疼愛的小女兒竟然寫他小本子。
趙淮安慰道,“想開一點。”
接著吩咐元貴,“去禦花園給丞相折幾根柳條帶回去。”
這個時候雖然沒有七匹狼,但是有各種小樹枝,耐用還量多。
元貴利索領旨,他一定會給丞相挑最壯實的柳條。
丞相也知道得回去才能和女兒算賬,就站在那等著元貴把柳條薅來。
沐瀟瀟拽著他的袖擺,老實認錯,但丞相無情地“哼”了一聲,傲嬌的不行。
趙淮,“沐小姐確實是京中赫赫有名的才女,特彆是那個……淮水什麼,寫的特彆好。”
沐瀟瀟驚恐,“臣女錯了,饒了臣女吧,真的不敢了!”
丞相:淮?這孽障不會還寫了皇上的小本子吧?
趙淮輕哼一聲,語氣森寒,“接著寫,朕會盯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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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瀟瀟渾身一顫,害怕的不行。
偷摸摸地看了看趙淮的臉色,他也沒有生氣,讓人摸不著頭腦。
但是讓她繼續寫,說明狗命是苟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