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容殊無奈道,“就光攆出地球,都得用火箭,攆出世界,怕是我們一個都跑不掉包吃包住。”
係統,“包吃包住?跑不掉?”
段容殊慢慢吐出三個字,“鐵窗淚。”
係統,“……”頓悟了,這不是換個世界,這是換種形態。
係統不說話了,還偷偷給段容殊免費拍了幾張照片留作紀念。
都說女裝有0次和無數次,那他這開了頭,想必還會有下一次吧?
駛出一段路,段容殊叫來墨六,“你能猜出是什麼人想要查我們嗎?”
墨六,“卑職不知。”
想想墨六也沒有那個腦子。
“過去了就彆想了,後麵過城鎮就儘量偽裝,也彆停了,快點回家吧。”
說實話段容殊也是有些心慌的,趙淮治理的國家,竟然有官兵明目張膽的堵他,是被人收買了嗎?
天高皇帝遠,皇帝是管不到了嗎?
那他還是得離皇帝近些。
段容殊也沒遊山玩水的心思了,隻想抓緊時間趕路。
這個時候的天氣已經比他來時熱了不少,即便路上熱,他也不放心趙潛,晚上都得抱著睡。
段容殊體寒,抱著冰冰涼涼的,而趙潛就是個小火爐,段容殊晚上隻覺得燙手,睡得也不太安穩。
緊趕慢趕,終於到了城外,段容殊還想著若是天黑了,他們便去皇莊上住一晚。
也許是路好了一些,時間恰好能趕上。
這時段容殊正和趙潛在馬車上睡午覺,趙潛熱得直往段容殊身上貼,捂熱了還得換個地繼續貼。
段容殊睡著睡著就被蹭醒了,他把趙潛抱到另一邊,然後拿著扇子給他扇風。
趙潛也貼著段容殊的胳膊繼續睡。
馬車緩緩停下,段容殊以為到了城門,就見墨六掀開簾子道,“主子,現在下來嗎?”
段容殊看窗外都是草,還以為是要住在皇莊,就把趙潛抱起,下了馬車。
接著他被陽光刺了眼,恍惚感覺前麵有一大堆人。
就看見趙淮笑著站在他麵前,身後是一些朝臣,莫名感覺這些同僚更……結實了。
段容殊見到趙淮的那一刻,愣住了,接著就感覺眼有些酸。
趙淮克製不住地走向前,他也想段容殊,整整一個月,要不是夜裡還能做個夢,他怕不是要瘋了。
趙淮從來沒想過他會如此思念一個人。
有時起床後,趙淮都有種感覺,像是夢中都是假的,是他幻想的,摸不著,碰不到,黃粱一夢,醒來心裡都是空的。
段容殊抿了抿嘴,還未說什麼,懷裡的趙潛被陽光晃著睜開了眼。
趙潛微微睜著眼,歪頭看向趙淮,嘴裡卻叫著段容殊,“娘親,我怎麼看見負心漢爹爹了?”
趙淮,“……”負心漢?
眾臣:哦!!!!
吃到了,吃到了,太子殿下親手喂的瓜!
段容殊騰出一隻手來捂著趙潛的嘴,“那就是你父皇,乖,彆瞎說。”
崽子啊,彆怪你爹不救你,這小嘴不把門,是要挨揍的!
明明是七月的天,豔陽高照,趙潛愣是背後起了雞皮疙瘩。
害怕!硬是被嚇醒了。
他死死地抓著段容殊的衣服,像是攥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接著就被趙淮無情地拎了出來,“看你這胖樣,你爹能抱得動你?”
“出門在外他瘦了那麼多,你天天是吃的好,瞧著還長肉了。”
趙潛:侮辱我!但我不敢說。
段容殊莫名從中聽出了些酸味,不就是蛋羹嗎?記了一個月。
趙淮把人往地上一放,趙潛沒站穩,往後踉蹌了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