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招還是以前跟老師學的，往往會有出乎意料的效果。
趙淮心虛了，但他並沒有立刻交代，因為實在太多了，他不知從何說起。
段容殊皺起眉，手往桌子上一拍，“非得等我說嘛！”
趙潛忍住不發出笑聲，偷偷靠近，想就近觀摩趙淮受訓。
一不留神漏出聲，下一秒，趙淮凶厲的眼神就落到他身上。
段容殊，“你瞅崽崽乾什麼，他可沒犯錯。”
趙潛夾著小奶音，顛顛地跑到段容殊懷裡，“爹，我好怕~”
趙淮試圖告狀，“歲安，他剛剛在笑……”
段容殊正拍撫著崽子，一聽又不樂意了，“他多大，連笑你都不讓他笑了嗎？”
趙潛背靠大山，又肆無忌憚地露出笑來。
“你彆扯到崽崽身上，快點說！”
趙淮思來想去，試探地說，“朕讓暗衛裝鬼嚇過你。”
段容殊都快忘了這件事，浴蘭節的時候，劉叔說院子裡有鬼，他當時還燒了不少紙錢。
當天晚上外麵又有白的飄來飄去，嚇得他往趙淮懷裡鑽。
趙淮說了什麼？他身上陽氣足，多蹭蹭就好了。
那天他隻記得一晚上都沒睡。
段容殊深吸一口氣，冰冷地吐出兩個字，“不對。”
趙淮又在想是不是他收集段容殊的衣服，還有用過的東西這件事。
不對，這不是虧心事，這事很正常。
“沒有。”
段容殊，“真的沒有？”
趙淮肯定的重複一遍，“真的沒有。”
反正他不說，除非被捅出來，有了證據他才認。
段容殊點了點頭，“好。”
他起身往書架那走，當初他就是在那翻到沐雨瀟瀟那些炸裂的話本子。
而他隻是笑話過趙淮一次，之後便沒多少興趣，就算放到他手邊，他都不一定看。
段容殊翻找上麵的話本子，趙淮在後麵略有焦急地叫了他一聲，“歲安！”
“嗬。”段容殊冷笑一聲，“站在那不準動！”
果然在底下翻出來一盒典藏版《淮水渡殊途》，甚至有第四卷，段容殊一翻，裡麵都是不可描述的嬌夫文學。
看來他還得謝謝沒把這本放出去，要不他沒臉見人了，不過裡麵這些臟東西也放不出去。
現在人贓俱獲，趙淮還在做垂死掙紮，“歲安，朕是無辜的。”
趙潛這時笑出了聲，笑得格外諷刺。
可惜趙淮這個時候沒有閒空去欺負小孩了，他自身都難保。
段容殊朝著他挑了挑眉：繼續狡辯啊！
趙淮見暴露了，擺出一副低眉順眼的委屈樣。
“你走了一個多月，朕想你。”
段容殊撇開頭不看他，可能也覺得猛男委屈著實辣眼，生個氣，濾鏡都沒了。
趙潛今天是近距離吃了好大一個瓜，現在仗著段容殊更是咯咯樂個不停。
趙淮見沒效果，抽空轉頭對兒子凶道，“笑什麼，看你的小辮子跟個小姑娘似的！”
趙潛搖搖腦袋，雙手遮住臉上的笑，“啊？可是這是爹給我紮的哦。”
……涼了，人該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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