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沒說完,就被許寒清冷漠的打斷了。
“好了,長話不必說了!”
“剛才風擋得不錯!”
小憂安聞言在心裡痛苦的掐上了人中。
正在瘋狂搶救。
心裡一片腹誹。
敢情剛才他冷,全是因為他用身軀成就了他們的溫暖?
越想越不順氣。
忽地就要歪頭倒下去。
幸虧被許寒清用一隻手抓住了通亮的毛發。
小憂安赴死的眼睛忽地睜大。
看向許寒清,感覺此刻都充滿了希望。
內心,啊——老大救我——哎——
隻是卻不想,許寒清嫌棄的又放開了。
然後小憂安呈直線倒在了桌子上。
生無可戀的看著天花板。
全然不知許寒清還嫌棄的甩了甩那隻揪他毛的手。
甩夠了,覺得舒服多了。
許寒清才瞥瞥桌子上要死不活的小憂安。
淡淡開口。
“好了,起來吧!正事要緊!”
“要睡回你自己空間睡去——”
小憂安又卒——
卻還是認命的站了起來。
切換能力十強。
許寒清都要為此感歎一番。
隻見小憂安站起來便開始進入正軌。
“老大,你是想問那堆人的底細,是嗎?”
許寒清抬眼。
“不錯!”
心裡卻是來了句——總算是上道了!
聞言,小憂安便開始慢慢道來自己所知道的全部。
“老大,其實你那個第幾代傳人掌門,他們的想法是對的,這霸占了器宗的人跟殺蘭家本家的確實是同一波!”
許寒清抬抬眼,看向小憂安,示意他繼續。
而小憂安也一模一樣的,在桌子上走來走去的講。
“這些人其實也不是什麼高手,他們其實都是些亡命之徒,隻不過被那個什麼白眼狼給召集罷了!”
“所以其中關鍵還是那個白眼狼——秦銘!”
“他是之前活人祭幡中唯一存活的人,彼時他也隻是一個十多歲的孩童!”
“那時,合歡宗的一個長老瘋了般僅憑一己之力,殺進了遠於世塵的青樹族,而那時的秦銘是青樹族的少主,當是超載了一個族的以後!”
“便被族人藏於一個廟壇下,躲過了一劫,但終究是命中注定,他在暗中親眼目睹了那些賊子是如何整個族群的活人祭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