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的臉色看似平靜。
心裡卻早起了波瀾。
到底還是冷靜得很。
先讓白澤坐了下來。
問細了些。
才垂眸思忖。
良久,才開了口。
“既然煙煙這般說,那就隨她去吧!”
“正好也是一個難得的曆練機會!”
“那魔界之主料他,也不會先撕破現在的平靜!”
“若當撕破了,吾定親自率天兵天將去夷平他魔界!”
白澤急忙反對。
眼底儘是擔心。
“天帝,不可!”
“煙煙一個人在那魔界,實在是不安全啊!”
天帝卻是揮揮手。
安撫起白澤。
“白澤,吾知你擔心!”
“可你也該想想,煙煙是這世間唯一的神,她已及笈,將來她將麵臨更多問題,甚至擔更大的責任!”
“吾願意放她與你同去,就是想她先適應一番!”
…
白澤聽著天帝的話,亦是垂了頭。
不再言語。
…
良久,才從天宮退出,精神些顯萎靡的漫步。
麒麟獸跳出來,拱了他好幾下,他都沒反應。
…
而天帝,一直看著他離去,眼底布著心疼。
可心裡卻是泛起了疑惑。
這許寒清到底意欲何為?當真是因為被夢境所困,受蘭煙之擾嗎?
可是他如何會受這樣的困擾?當年也不過是見了那麼一會兒,出了那麼點摩擦!
天帝實在是想不清楚,這其中到底還有什麼彎彎繞繞?
但心底卻是浮起了不好的預感,看向外麵那越來越模糊的背影,眼底透露出心疼。
…
而白澤,緩了一會兒,便振奮了起來。
他說斷不可能這樣乾等著,讓蘭煙一個人在未知的魔界。
帶著麒麟獸就趕往魔界,定要尋個道進去把蘭煙帶出來。
…
反觀魔界裡的蘭煙。
被關在了偌大的寢宮裡,實在無趣得緊。
她剛才已經嘗試過很多法子了,結果都不能擊破那道屏障。
最後累得癱在柔軟的大床上。
看著天花板。
卻見那上麵竟全是花紋,妖豔而詭異。
這是第一感覺。
心中越發好奇,直接飛了上去,近距離觀摩起來。
“這是什麼花,如此刻在牆裡都覺得好看,若是現實中豈不是更妙哉?”
蘭煙雖然覺得它詭異,可卻是第一眼就很喜歡的。
甚至還覺得眼熟,感覺在哪裡見過。
可她這是第二次來魔界,並且從未出去過,怎麼可能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