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煙垂眸看著眼前的一切。
她不知道如今狀況會是往後的一切鋪墊。
看著小憂安露出這般神情,她嘴角漾起一絲弧度。
微微俯下身子。
“既然這般舍不得新朋友,那就多玩會兒吧!”
聞言,某安與某麒麟俱是亮了眼睛。
接著便是嬉鬨著閃沒了影兒。
一旁候著的司岑眨巴眨巴眼睛,一溜煙也追了上去,順便還把其餘的一眾仙侍小娥都帶了走。
隻餘下白澤與蘭煙。
似是之前的事有了芥蒂。
蘭煙怎麼也不能如從前般自然。
站起了身子,便不知下一步該做些什麼了。
若是往昔,她一定會拽著白澤去追麒麟獸。
白澤輕抿一口仙露。
眼底的光芒暗淡了些。
嘴角上揚發出聲嗤笑,聽似涼心也涼。
蘭煙不自覺低頭看了看他。
正想尋個理由離去。
“煙煙如今對我就這般逃避了嗎?”
“竟是連坐也不願意坐了?”
“嗯?”
“哪有?白澤哥哥想多了!”
口是心非的坐下後,蘭煙默默給自己打了個鼓。
———既已明了,怎還能這般局促?
越是這般想著,行為也越發坦蕩如以往。
便是轉了話題。
“白澤哥哥接下來有什麼打算嗎?”
“這不周山一事已然結束,可還有其他要事處理?”
白澤輕歎搖頭。
“近些時日應該是沒有的,也算落了個清閒。”
“那你呢?煙煙,從神界歸來可是有了什麼打算?”
是又要去尋那人嗎?
白澤心中自發問著。
他心裡還是有執念的,久難消弭。
聞言蘭煙便是想起了神界的事。
此情此景下,倒覺不防說出來。
“去拜見了先神們,解了一些惑。”
“噢?什麼惑?竟要你去神界詢問了?”
白澤心裡了然定是與許寒清有關,便也是問了出來。
他想聽她自己說。
“與你我有關,但不論細節如何,白澤哥哥,你且了去心中執念,專心修習成仙界戰神,”
“你我之間的羈絆僅限於此了!”
袖下的手指險要控製不住。
白澤輕笑一聲。
卻比哭還要蒼涼。
“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