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出了門,葛進輝已被人抬上了一輛小車。
他看到呂老師坐上了駕駛室,董月月和孔方文跟著上了車,然後,小車一溜煙地開走了。
張去益很清楚葛進輝所受的傷肯定很重,搞不好,從此以後他的右手再也拿不起重物也說不定。
以葛進輝無賴的性子,這事兒肯定不會就這麼完了。
但張去益並不擔心。
事情的起因有目共睹,葛進輝是罪有應得,頂多算他防衛過當罷了。
“打個電話給張純,中午不能一起吃飯了。咱倆隨便吃點!一會兒還得去派出所一趟!”張去益說。
“為什麼?”
“姓葛的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啊!他那種人,習慣劍走偏鋒!必須一棍子打死,否則,以他那種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無賴性子,隻要不置他於死地,他就還能不停地蹦躂。”
“那也不用我們出麵啊,交給律師不就行了?”
“沒必要,我就喜歡當場錘死他!誰讓他招惹你了?”
張去益笑嘻嘻道。
“行!聽你的!”
兩人隨便點了幾個菜,迅速地吃完了飯。
校園餐廳都座落在環境比較幽靜的地方。特彆是這種高級一點的餐廳更是如此。
餐廳裡出了事,員工報上去,餐廳老板就急匆匆地趕來了。
好在菜還沒點,沒什麼損失。
但有人在餐廳裡受傷,餐廳名譽肯定會受損。說不定還會被受傷者訛上一筆。
有員工指了指張去益和李扶搖:“還有那兩個人沒走!”
老板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一頭波浪卷發,顯得風情萬種。
張去益和李扶搖剛吃完飯,正準備招呼服務員過來結賬,就看見一個風情萬種的女人急匆匆地走來。
“二位是7號包間的客人?”老板笑容可掬地詢問。
“你是?”張去益問道。
“哦,兩位好!我是這家餐廳的老板,我叫農小婷,熟悉的人都叫我婷姐!”
“你好!農老板!”
張去益禮貌地打了個招呼!
“是這樣的。”婷姐麵帶歉意,“我想了解一下剛才發生的事!為了表達歉意,二位的這頓飯我請了!”
“那倒不必!”張去益道,“現場的情況包間裡的服務員也全程目睹,婷姐不如去問她們可能還全麵一些。畢竟我倆是當事人,是有個人立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