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去益不動聲色地坐在角落裡。
他可以等！
突地，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不會是他家裡人打來的。
他交待過楊叔，在天亮之前，不可給他打電話。
是凱瑟琳來電。
凱瑟琳將他的電話號碼又釋放出來了？
這時候他才想起，今晚他與凱瑟琳有約。
但很明顯，他不能赴約了。
他還是接通了電話。
“你在哪兒？沒事吧？”凱瑟琳問道。
“我沒事！正辦著事呢！恐怕不能與你見麵了！”
“我就知道你肯定不會有事。據說，你家人都平安！”
“不管你在哪兒，今晚，無論多晚，我希望在你辦完事後，能趕到一個地方見我一麵！我和你可是有約定的！”
張去益想了想，道：“好！”
凱瑟琳也沒有多說，她聽到了她希望的答案就足夠了。
片刻之後，他的手機收到了一個地址。
他看了一眼，臉上浮現出一股莫名的微笑。
隨後，他又拿起了手機，撥通了凱瑟琳的電話。
“好巧！”他笑道，“我現在正在你說的地方！停車場東南角！”
電話裡半天沒聲音，大概凱瑟琳被張去益的話驚呆了。
“不用跟蹤車輛，想辦法上餐廳的五樓。出電梯口向左直到儘頭，再右拐上樓梯，出樓梯口向右第六個房間。你今天要找的幕後指揮者就在裡邊。我在第八個房間，記住，先找到我再說！”
什麼意思？
張去益大惑不解！
他猜測的沒錯，幕後指揮者果然躲在這裡。
這裡離他們的伏擊點兩個多小時的車程，離得足夠遠。不管他們的行動是否取得成功，他們都有足夠的時間撤離。
但是，有一點他沒想通的是，他們的行動已失敗了，為什麼這個指揮者沒有在第一時間撤離，反而這個時候還待在這個地方？
還有，凱瑟琳又為什麼出現在這個地方？
她是殺手，不是狙擊手。
想不通就不想，反正等他抓住這個幕後指揮者，一切都清楚了。
走進餐廳，張去益掃了那幾個正在喝酒的狙擊手一眼。
但他沒敢多看。
他不清楚這些人是否掌握了他的資料，也許有人能認出他來。
進了電梯，為了小心起見，他並沒有直接上五樓，而是在四樓就出了電梯。然後，走樓梯上了五樓。
剛踏上五樓，馬上被兩個戴著墨鏡的黑衣人攔住了。
真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