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衫道人譏笑道:“豎子不過爾爾——”
李太白氣道:“一個破木劍,爛拂塵,居然可以和我利劍相抗,這不合常理啊——”
李太白忽然道:“我想起來了,陶先生寫過,你是將內力真氣依附在木劍和拂塵上。”
青衫道人微笑道:“知道的挺多啊——”
李太白一掌遞出,掌風雄厚,勁力柔綿醇厚。
青衫道人一退再退。
道人詫異道:“道家內力,上善若水?”
李太白沒有解釋,反而是一劍遞出,劍氣橫秋,寒風起。
一劍之快,如疾風奔雷。
道人詫異,道人一劍橫推而出,桃木劍再次飛出,迎上李太白的青蓮劍。
兩股磅礴的真氣肆虐,震起煙塵。
這二人同時後退幾步。
道人揮動拂塵:“疾——”
再次禦劍。
李太白冷笑道:“一位劍客,連一把握得住的劍都沒有,算什麼劍客?”
道人不理會李太白的嘲諷,隻是微微一笑:“貧道可不是劍客——”
李太白再次剛猛一劍,將道人的桃木劍擊飛出去。
身形鬼魅一般,出現在道人身前,一劍刺來。
禦劍術乃是遠攻,貼身近戰則是下籌之舉。
道人剛想揮動拂塵阻攔,卻突然昏厥,仰麵倒地。
李太白停下攻勢,隨即後退幾步:“咦——這是耍詐嗎?”
李太白久觀道人,道人卻是沒有一點動靜,呼吸平常。
李太白一躍近其身,探其鼻息,李太白頓時大怒道:“好一個臭道士,和彆人比試居然還能倒地睡著!氣煞我也——”
李太白收劍,一巴掌拍在道人臉上,道人卻還是不醒。
任憑李太白再怎麼推搡,那道人酣睡依舊。
李太白:“書上好像寫過,說這是一種病!嗜睡症!得此病者,會隨時隨地的睡著——本來以為是書上胡扯之言,今日倒是讓我遇上了!”
李太白摸著下巴:“這世上還真是無奇不有!”
李太白招手以自身內力攝來酒葫蘆,就地而坐喝起酒來。
等到黃昏時刻,道人才緩緩醒來。
夕陽西落。
而李太白卻是枕著道人小憩。
道人一掌將淺睡中的李太白扇飛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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