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壽艱難站起來,咬著嘴唇,卻見唇邊有鮮血流出。
拓跋壽不再慘叫,而是怒視著上方的兩名暗衛。
“嘿嘿——不是嫌棄我們沒有創意嗎?那你就在這裡麵好好待著吧!”
拓跋壽一時間呻吟著,這實在是酷刑,就算拓跋壽再堅持也抵受不住這般折磨,不久之後拓跋壽便因為疼痛而昏死過去。而上邊的兩名暗衛也一樣守著,害怕拓跋壽昏死過去之後會淹死在裡麵。
“趕緊把他撈上來,要是淹死了,你我都得死。”
“哼——什麼拓跋氏王子,也不過如此。”
“哎——這等酷刑,幾人受得了。”
拓跋壽再次醒來時,已經是一天之後,這兩天中,可謂是受儘折磨。拓跋壽抬起頭顱時,發現明玉公子卻端坐在那裡。
拓跋壽聲音沙啞道:“好算計——”
明玉公子:“道不同不相為謀,不是朋友便是敵人。皇室的爭奪是世間最殘忍的”
拓跋壽:“你們已經放出消息了吧!”
明玉公子:“你就要看你值不值得他來救了,明知是局,以身犯險不值當”
拓跋壽:“但是瘋婆娘是算準了那家夥會來救我。”
“所以,就要看你的造化了。”
拓跋壽冷冷道:“若是本王得以逃脫,勢必要滅了你們。”
明玉公子搖搖頭:“請君入甕,自然是有十分把握。而不是引狼入室,危及自身。”
拓跋壽:“你們很有把握?”
“十拿九穩、萬無一失。”
“不見得——”
“拭目以待——”
明玉公子繼續勸說道:“其實不用這般,你若是肯在朝堂上指認楚王,這個局就簡單的多了。我們也不用請君入甕,也不用布置人手,兵不血刃豈不美哉。”
拓跋壽冷冷道:“本王偏不讓你們這般順利,想兵不血刃,想得美——我呸——”
拓跋壽朝明玉公子吐著口水,明玉公子並沒有去擦臉上的口水,起身道:“還有時間,應該可以讓你改變心意的。”
拓跋壽:“除非我死,抬著我的屍體去栽贓李長吉。”
“那就先看看你的骨頭有多硬了!”
明玉公子起身離去,臨走時吩咐道:“隻要不打死,不毀其麵容,任憑你們施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