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苗館長走出醫館,雙手抄袖,平靜道:“銀針有毒,你退還是不退。我孤身一人,你們天寧城又能奈我何。在荊楚你們確實可以隻手遮天,但是在其他地方呢?天下何其大——”
梁琪此刻冷聲道:“你——”
梁琪將脖頸處的銀針拔出,一手送回,被卻野鶴道人的劍指劍氣斬斷。
梁琪忽然腿腳一軟,單膝跪地,怒視著苗宴。這時有士兵膽大的將梁琪攙扶起來:“少將軍你沒事吧——”
苗宴從袖中甩出一個黑色瓶子,被梁琪一把攥住。
苗宴:“這是解藥,一天服用一粒,半個月便可以痊愈。”
“退去吧!”
梁琪冷笑道:“誰知道你這瓶中是不是真的解藥?”
苗宴冷笑道:“服用一粒,立竿見影——”
梁琪服下一粒,頓感好受一點。
梁琪思索片刻:“既然我拿了藥,何必退去,有軍令在身不得不行——”
忽然梁琪又吐黑血,梁琪一擦嘴角,發現嘴角的黑血,怒道:“你——”
苗宴:“所以我又下了毒,此刻你不信我,普天之下,沒有人可以救你。退還是不退?”
梁琪又驚又怒,而此時他的性命掌握在苗宴手上,梁琪不得不退讓:“是我輕敵了——但是從此荊楚再無你的容身之地。”
苗宴平淡道:“那就換個地方——”
梁琪冷哼一聲:“我們走——”
苗宴:“明日再來此地拿取解藥。”
“哼——”
梁琪帶領人馬離開。
等到梁琪離開之後,苗宴歎息道:“這裡不可久留,師尊——兩位道長還請儘快離開吧!”
閒雲道人倒是不好意思道:“是我們的過錯——”
苗宴倒是看得開:“哪裡都可以行醫,不過是換個地方而已,不妨事——”
妙應真人歎息一聲:“哎——”
苗宴:“即使兩位和師尊不來,這梁琪找上門也是必然的。小豪——收拾細軟,你我離開荊楚。”
閒雲道人:“真人何去何從?”
妙應真人道:“去武當山看望一下老朋友——”
閒雲道人:“那樣的話,師尊該高興壞了——”
野鶴道人:“正好李兄弟和白掌教重傷未愈,在武當山修養一些時日也是好的。”
閒雲道人笑道:“這莫不是緣分嗎?不過我們把李兄弟和白掌教帶回,師尊該頭痛了。”
野鶴道人:“這便是因果,當初是師傅哐了李兄弟和白掌教。”
幾人收拾細軟之後,苗宴帶著小豪離開,閒雲道人想要再次駕車,卻被妙應真人阻攔。說要是閒雲道人駕車,他便不去武當山了,閒雲道人道:“我的車技還是可以的!”
妙應真人無奈道:“老道年齡大了,可經不起這樣的顛簸。”
無奈之下隻得由野鶴道人駕車。
次日梁琪派人前來拿取解藥,進去空蕩蕩的房間,桌子上正放著一個一瓶藥,那人將其取走。而梁琪因為辦事不利,被蕭馬鳴訓斥一番,賜下五十鞭,被打的皮開肉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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