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白冷哼一聲,裝模作樣,伸手掐算:“哼——小爺也會,你們之間沒有姻緣。”
李太白將安知夢心之所想給點破了。
安知夢冷笑道:“哦——你為什麼非要拉著長庚哥哥不放,你們二人是什麼關係。”
李太白此刻更是攥緊了白玉蟾那顫抖的手:“你說呢!”
李太白故意惡心著安知夢。
白玉蟾冷冷道:“不算——”
白玉蟾此刻殺機四起:“還記得貧道說過的話嗎?吾與汝,不及黃泉,無相見也——”
白玉蟾身後的兩柄利劍飛出,李太白背後的三柄長劍也被白玉蟾喚出。白玉蟾整個人身體顫抖,雙瞳變色,赤紅一片。
李太白:“道士真的怒了——”
李太白鬆開了手:“退——”
李太白也急忙退去,李太白知道了白玉蟾與安知夢的恩怨,李太白並不想多管,讓白玉蟾自己親手了結,正是斷去因果。此後心中沒有障礙,在通往大道的路上會一路高歌。
楊迎春將自己的夥計甩飛出去,夥計:“老板,你又一言不發就動手。”
此刻劍氣肆虐之間,那小小的麵攤已經摧枯拉朽,支起的木棍折斷,整個小攤毀於一旦。
夥計痛哭道:“啊——我的麵攤——”
李太白及時抽身離開,腳尖輕點,落在那夥計身邊:“你家老板都沒有哭號,你哭什麼?”
夥計淚如雨下:“你懂什麼——老板隻管做飯,整個攤子都是我支起來的,跑前跑後的活都是我乾的——啊——嗚嗚嗚——”
小小麵攤上的篷布同時也四分五裂,化做碎片飄落下來。
楊迎春拿起自己的刀具,也抽身離開,對李太白道:“你們毀了我的麵攤需得賠錢。”
李太白嘴角抽搐:“也不是我毀的——”
白玉蟾的劍氣縱橫,不是小宗師根本抵擋不住,所以在白玉蟾禦起飛劍時,楊迎春便將夥計率先丟了出來。
楊迎春晃動手中的布袋,裡麵裝著刀具:“要不試試手——”
李太白無奈道:“你去找道士賠——現在是他管著錢,說我亂花錢買酒喝,他把盤纏要了過去由他保管。小爺現在喝個酒,都得向他彙報。”
李太白長歎一聲:“命苦啊——”
白玉蟾的劍氣縱橫,但是沒有傷安知夢,而是削下安知夢的一縷青絲。那青絲飄落,安知夢麵不改色,雙手抄袖,靜靜的看著白玉蟾。
安知夢道:“長庚哥若是殺了知夢才解氣,那麼來吧——”
“死在青城山的禦劍術下也是不枉此生——”
李太白皺眉:“這話說的真好聽——你若是想以死謝罪,何不自裁於此,讓道士動什麼手。”
此刻雙方不過十一二步,李太白的言語清晰的落進安知夢的耳中。
安知夢此刻便是篤定白玉蟾不會動手殺她,因為她知道葛長庚不是一個無情之人。即使葛長庚變成了白玉蟾,依舊不是一個無情之人。
安知夢此刻更加的厭惡、痛恨李太白。
李太白冷笑道:“小爺並沒有說錯——”
白玉蟾身後的長劍懸浮,劍尖朝下,白玉蟾冷笑道:“好——那便算一卦——”
白玉蟾一揮衣袖五枚銅錢飛出:“正麵落地,你我有緣——反麵落地,你人頭落地。以數量多少而定——”
白玉蟾此刻靜靜的等著丟出的銅錢落地。
李太白急忙道:“這家夥——”
李太白舉目看去,隻見那五枚銅錢,在天空中翻滾。
李太白:“道士——你也太兒戲了——”
白玉蟾:“貧道不會算卦——那麼便交給天道決定。”
李太白脫了靴子,倒出五枚銅錢,急忙將銅錢擲出,欲要破壞了白玉蟾的這一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