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寧和張月的手挽在一起，在眾目睽睽之下走過了那條小路。
見她們出來，粉絲立馬表現的十分激動，張月以前是完全沒見過這樣的駕駛，不過薑寧倒是已經見怪不怪了。
“啊啊啊啊啊啊！活的薑寧，活的薑寧！”
“姐姐好漂亮啊，能給我簽個名嗎？！”
“姐姐彆看他們！看我！”
粉絲爭先恐後上前，助理跟在後麵保駕護航。
但還是有一群粉絲把簽名照遞到兩人麵前讓她們簽。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們現在是非公開時段，不接受簽名的。”
助理挨個回絕，不過粉絲們熱情難卻，最終薑寧還是妥協，扯了幾個挨著最近的人過來簽上了名。
薑寧拍拍助理的肩膀，說道：
“沒關係，沒關係，不就簽個名嗎，我給就是了。”
得到簽名照的粉絲更加激動：“天呐，姐姐居然看我了！啊啊啊啊啊！”
苦於拍攝進程還要繼續推進，薑寧也不能再這裡浪費時間，拉著張月的手就從人群中穿過去。
眼中情緒不言而喻。
張月看著薑寧的背影，明明她才是那個年紀大的，到現在反倒讓薑寧帶著走，混了這麼多年都沒混出個名堂。
照相機哢嚓哢嚓的聲音從未停止，從頭吵到尾，吵的薑寧頭都大了，總算到了個安靜地方可以得空歇會兒。
周圍圍了很多的人，化妝師拿著粉撲不停的在薑寧臉上拍打，要保證達到上鏡時的最佳狀態。
過了一會兒，張月還是忍不住小聲問薑寧：
“不好意思啊，我還是想知道，你們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
薑寧喝水的動作停頓，看起來不當一回事地把水杯放下。
環顧四周後，坦然地麵對著對方，反問她：
“我跟誰？劉紫怡還是誰啊？”
張月見沒能得到確切的答複，就開始想退卻了。
但看著周圍聚集的一大群毫不相關的人，就也能明白薑寧為什麼要這麼說。
她本意可能就是不想讓太多人知道，而她這個缺心眼的還上趕著問去了。
但張月也不能晾著薑寧，猶豫了會兒後才小聲問道：
“就是……就是……李導演。”
此話一出，便引得無數雙眼睛朝她們這邊看過來。
張月一瞬間就後悔了，為什麼要問這麼愚蠢的問題，甚至還替薑寧捏一把汗，如果這個問題回答不好的話，極有可能會被人斷章取義地利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