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三郎安慰著自己。
沒成想,李甲斜了他一眼,又是一副忠於職守模樣。
汪三郎氣的牙齦直癢,卻也不敢發作,隻得暫且壓下心火,學著李甲平常對自己的樣子。壓低聲音祈求。
“欸,李兄,您在鄆王身邊守著,可有聽到什麼消息?還望提醒愚兄一二,愚兄定不勝感激。”
見常日趾高氣揚的汪三郎,在自己身前,也有伏低做小的一天,李甲本不欲理會對方的心思登時蠢蠢欲動起來。
當然,主要是因為汪三郎那句“不勝感激”。
雖不知房內那兩位貴人的具體謀劃,但隻要自己胡謅兩句,他汪三郎就得領情。
“你,咳咳,”李甲正要作答,餘光瞥到錢台多的身影,立即佯裝咳嗽。
“李兄,你咋了?可是嗓子不舒服?”
“咳咳”
蠢貨,彆再說了。
李甲急的大汗淋漓。
“唉!看來病的挺厲害。”汪三郎擔憂的看著李甲,“放心,明日愚兄幫李兄抓兩副藥,效果保管立竿見影。對李兄,愚兄的心可是真真的。”
李甲想死的心都有了。
這個禍害,要害死自己啊!
再說下去,不定說出什麼來,得趕緊阻止才是。
“卑職見過錢,”
“呦,二位聊著呢。二位很熟?”
錢台多打斷李甲,似笑非笑的看著二人。
“沒,沒,”李甲頓語無倫次起來,又頃刻鎮定,“某和汪三郎見過幾次,不,不算熟。”
“你!”汪三郎剛要反駁,忽然意識到什麼,趕緊順著李甲的話附和,“哈哈,卻是不熟,某有事來府衙拜見常知府時,貌似見過。”
“哦,見常知府!”錢台多意味深長的開口,汪三郎這才意識到自己又說錯了話,正要解釋。
“看來汪三郎你在這府衙如家中一般來去自由啊!”
錢台多彆有深意的話語再次響起。
“啊?不不”汪三郎急忙否認。
看著急赤白臉的汪三郎,錢台多心中暗爽:果然還是得和衙內學,三言兩語就能讓人原形畢露的感覺,真他娘的爽快。
“算了,我來可不是聽你廢話的,鄆王、衙內讓俺傳話給你。”
錢台多的話讓汪三郎如蒙大赦,雖有疑慮:衙內是誰?但也不敢發問。
忙整了整衣冠,恭敬的跪倒在地。
“咳,兩位郎君說‘所謂取之於民,其是掠之於民也,你好自為之。’”
嗯?
汪三郎心內骨顫肉驚,神情也變得複雜,呆呆的跪在原地。
好自為之?這是警告?
“話已至此,還不跪謝退去!”
錢台多不悅的開口提醒,還是經商的人呢,一點機靈勁都沒。
聞言汪三郎忙顫聲告退。
“某警告爾等,”直到汪三郎的身影消失在院內,錢台多環顧一圈,厲聲喝道:“兩位郎君眼裡可揉不得半點沙子,謹言慎行總沒錯的,我這也是為你們好。”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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