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萬萬不可!”
肖小月剛講個開頭,趙楷第一個跳起來反對。
警覺的走至房門前,見一切如常才稍稍心安。
一回首,就發現趙福金和肖小月看著自己的目光如出一轍:大驚小怪。
“咳咳,本大王的意思是這麼隱秘之事還是顧忌一些比較好,畢竟外麵的儘是外人,是吧?”
說完,佯裝無事一般慢慢踱回主位,可心裡卻越想越不是滋味。
金兒也就算了,畢竟是一朝帝姬,自己也習慣她看自己的各種眼神了。
你肖小月是什麼身份?竟也敢小看本大王。
我倒是看看,你能說出什麼來。
“肖提刑,你繼續講。”語氣已是不愉。
肖小月不以為意,像是沒察覺一般,深吸口氣,繼續說道:“下官以為應該趁對方未反應過來之際,派遣可靠之人,務必將他們一擊即中。”
“我當是什麼良策,原來就是這漏洞百出之法。”趙楷話中的嘲諷絲毫不加以掩飾。
見二人投射過來的目光,又頗為得意的解釋。
“先不說這城內到底有多少敵人,有哪些人可信,哪些不可信,我們現在是一無所知。再者,一旦走漏風聲,這些人若是狗急跳牆,提前發難,最終恐怕我和四哥都將走不脫吧。”
說著,頓時警惕起來,“肖提刑,我不得不懷疑你說此話的真實原因。”
“下官不敢!”肖小月忙跪下請罪,“是下官疏忽,沒有將二位郎君的安危考慮進去。”
“哼,夠了!”趙福金急聲低斥,她算是看出來了,這位鄆王胡亂猜忌、自以為是的老毛病又犯了。
趙楷身子不由的抖了抖,不敢去看趙福金的眼睛。
“事先已說好,本就是冒險之法,哪來的萬全之策?”見趙楷躲避的神情,趙福金語氣放緩,“三哥,肖提刑有話沒說清,我們既已暴露,而對方沒任何動作,說明了什麼?”
“說明什麼?”
“說明他們也覺得時機不成熟,想以靜製動,既如此,我們倒不如給他們來個措手不及。”
“對對,下官也是這麼想的。”肖小月激動的插嘴。
心內生出無限感慨:小郎君真乃知音啊!
“可我們不知道他們到底有多少人,還有這城內還有誰是他們的幫手,或者幕後之人是誰?”
趙楷仍難心安,畢竟此地遠離京都,一個不好,自己和金兒很可能
趙楷不敢再往下想。
“所以說我們的動作要快。三哥,”趙福金忽的鄭重起來,雙手緊緊的箍著趙楷的雙肩。
“三哥可相信我?”真摯、堅定的目光影響著每一個人。
“當然相信。”趙楷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那我們就進行一次冒險之旅吧!”
隨之而來的鬆懈到來的如此順其自然,仿佛本就應該如此一般。
在肖小月看來,眼前的一切是如此的怪異,卻又如此自然諧和。
小小的身子筆直的站在鄆王身前,不由自主的吸引著諸人的目光,那是怎樣不容忽視的存在啊!
或者說,肖小月忽然茅塞頓開:這一切的主導莫不是就是眼前的這位小郎君?
如是這樣,鄆王所有的不符合其身份的表現就說的通了。
那他到底是誰?
“肖提刑,”思緒被趙福金的聲音的打斷,肖小月連聲稱“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