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蘭茵走在她的前方,注意到前廳這麼多人,有點意外。
“母親,這是怎麼了?”
怎麼半個街道的人都來了。
其中有好幾個,她都認識。
以前張煜陽就喜歡帶她出去逛街,一來二去的就對京城許多鋪子的掌櫃熟悉了。
張氏伸手將人拉到麵前,“這些人汙蔑你,說是你到他們鋪子裡拿了東西,現在過來找我要賬來了。”
“我的女兒,我能不清楚嗎?你今兒壓根就沒出去過。”
而且她的女兒才不會寒酸到不帶錢就出門了。
這些人一定是被什麼沒教養的人騙了,找不到那個人才來找他們胡扯蠻纏來了。
侯府雖然不如昔年,但是也不是人人可隨意欺負的存在。
掌櫃們拿到王媽媽發下來的紙張對比了下,果然字跡不相同。
他們互相看了眼,都從彼此眼中看到了疑惑。
這個時候,其中一個掌櫃身後的小廝站了出來,小聲道:“掌櫃的,今天來店裡的女子不是侯夫人身邊的這個。”
王掌櫃一聽,麵色陰沉,將手上的紙張撕成了碎片,“好啊,堂堂侯府竟然也學會了市井無賴才會做的事情,當真是無恥,也不怕傳出來,讓人恥笑。”
張氏聞言,心下也不快起來,“王掌櫃此言何意?”
“我何意?”張掌櫃甩了下衣袖,橫眉冷對的看向張氏和張蘭茵,“你給我們的壓根就不是來我們店裡記賬的女子,你說我什麼意思?我還想問你什麼意思呢?”
“今日,你不給我們處理了這件事,休怪我等不給你侯府顏麵了。”
這話說的算是格外的重了,也根本沒有拿侯府當回事。
張氏氣的上氣不接下氣,“你們你們怎可如此,就算我侯府不如當年繁盛,但也不是你等可以羞辱、欺負的存在。”
事到如今,臉皮也算是撕破了。
她索性也不壓著脾氣了,抬手將桌子上的一個茶杯丟了出去,沉聲道:“再敢如此放肆,我就讓人把你們統統打出去。”
商戶是最低賤的存在,給他們幾分顏色,真當自己是老大了。
彆說侯府現在還沒有沒落到那一步,就算是沒落到門前無人敢踏進來的程度,那也不是區區商戶可以欺負的。
張蘭茵卻捕捉到了一絲不尋常。
外麵的人就算膽子再大,那也不敢拿他們侯府的名聲去作賤。
其中一定有什麼地方搞錯了。
她轉身對張氏安撫道:“母親,你先彆氣,或許這其中真的是有什麼誤會,不如接下來的事情交給我來處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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