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盈盈簡直被氣笑了,合著張蘭茵可以嫁給太子,她就隻配嫁給一個要死不活的人!
偏心也不帶這樣式的。
“侯爺當真是好算計!合著好處全部給你們占了,我隻配去死咯?”
“世上還真沒有你們這樣的親人呢,今日我當真是長了見識。”
老夫人道:“好了,跟一個胸無點墨的人吵什麼呢,也不怕把自己給氣著了。”
“盈盈剛回來,這段時間就彆出門,好好在房間閉門思過。彆沒事出來找事,要是攪了茵兒的婚事,我定不會饒了你。”
三日後,便是太子與張蘭茵的婚事。
從前廳到後院,到處掛著大紅燈籠和紅色的雙喜字,以及忙忙碌碌的下人們。
個個臉上透著喜悅。
“主子,你真的不出門了嗎?”
張盈盈躺在躺椅上,雙眸閉著,聞言,嘴角一勾:“我是那種聽話的人嗎?”
阿酒立馬來了興趣,往前靠了靠,興奮的問道:“主子,你是有什麼打算嗎?”
以前沒有條件,外加受規矩約束,很多想做的事情都不曾做過。
現在成為了鬼魂,她們仨最喜歡的便是出去搗亂了。
張盈盈敲了敲靠過來的三個頭,笑道:“夜黑風高,行偷竊之事,豈不美哉?”
時光如梭,眨眼間就到了婚宴當天。
張盈盈身為侯府小姐,自然也被允許放了出來。
她被侯府裡的庶出三姑娘張淼淼拉著來到了張蘭茵的閨房。
彼時的張蘭茵一身嫁衣坐在鏡子前,身後的張氏拿著梳子正在給她梳頭。
嘴裡說著吉利的話。
張淼淼等了一會兒,上前把自己準備好的添妝送了上去:“姐姐,你今天真漂亮,這是妹妹的一點心思,希望你彆嫌棄。”
張蘭茵摸了摸頭上的鳳冠,從鏡子中瞥了眼禮物。
一個廉價又過時的發釵,她房中丫鬟都不戴這個款式的。
嫌棄道:“妹妹自己留著吧,這種寶物想必已是妹妹最能拿的出手的東西了。
這要是被我帶走,下次妹妹頭上可就沒有趁手的發釵了,豈不是讓人看了笑話?”
張淼淼捧著東西,遞也不是,收也不是,一張臉羞的通紅:“對不起,是妹妹沒有考慮周全。”
她隻是一個庶女,每月的月例少的可憐,這隻銀發釵花了她兩個月的月例。
沒想到還是沒入了張蘭茵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