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府。
張蘭茵幾次三番給兩個側妃下藥,結果都被皇後派來的人擋了回來。
皇後看著跪在下首的人,厭惡的說道:“本宮說過孩子不能動!你是耳朵不好使了?還是說你覺得有太子護著,本宮就不敢動你了?”
“母後,兒臣沒有這樣覺得。”
“哦?那是誰給你的膽子,將本宮的懿旨置之不理?”
想到如今的永安侯府,就是一個破殼子在硬撐。
皇後譏諷道:“莫非是永安侯府給你的底氣?”
太子妃跪在下首,頭顱低垂。
雙手緊緊攥在一起,抵在地板上。
聽到皇後說到侯府,眉眼儘是恨鐵不成鋼,還帶著一絲嫌棄。
那麼大的侯府,竟然也被作的沒了繼承權!
真是一幫沒用的東西!
“母後誤會兒臣了,兒臣並未對兩位側妃做過什麼!”
見她還在狡辯,皇後咬牙切齒道:“從未做過什麼?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
“來人,把人帶上來!”
張蘭茵驚慌回頭,隻見她的貼身婢女春蟬血糊糊的被人駕著拖著進來。
“嘭”的一聲,人被丟在了她身旁。
張蘭茵心裡慌得不行,擔心婢女承受不住拷打,把那些事情全部說了出來。
給兩位側妃下藥的事情,她不方便去做,都是讓春蟬安排人去做的。
她嗓音發顫想問一下:“春蟬”
春蟬一張嘴,便有無數鮮血湧出來,“小姐對”
張蘭茵聞言,掌心中的指甲深深插進肉裡,疼痛促使她勉強從恐懼中走出來,保持清醒!
必須打死不承認!
皇後冷笑一聲,端起麵前的茶杯優雅的刮著上麵的沫子,眼睫輕掀,看向下方臉色煞白的張蘭茵,笑道:“太子妃,如今你還有何話要說?”
人證,物證全在。
張蘭茵閉了閉眼,幾乎是刹那,便揚起手一巴掌扇在春蟬臉上,怒罵道:“你個下賤胚子,本太子妃自認為對你不薄,你為何要構陷我?”
春蟬本就奄奄一息,這一巴掌下來,將她帶著希望的眼神打的隻剩下了絕望。
她知道她這是被放棄了!
張蘭茵打算放棄她這個棋子,以求來保住自己,
她早該在冬至被趕出永安侯府還被張蘭茵害死時,就該想明白的。
張蘭茵不是一個好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