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孕的女子並沒有回到房間,而是從拐角走了出來。
這邊發生的事情,她全部都聽到了。
也為李鳴的話感到一陣反胃。
朱麗嘲諷般笑道:“嗬,你真是虛偽!”
活著的時候不知道珍惜,死了反而開始裝起了深情。
當真是渣的徹底。
李鳴這會兒完全被嚇到了,根本沒注意到朱麗臉色的變化,隻以為她還像以前那般始終都是最愛自己的。
顫著手想拉一拉她,不等拉住他。
隻聽“噗嗤”一聲。
李鳴胸膛疼了下,低頭看去。
正好看見朱麗的手從他的胸膛穿了進去,又抽了回來。
一個圓形的大洞赫然出現在胸口。
汩泊血液從洞口流出來,止也止不住!
他不甘心的看向朱麗,“為什麼?我是愛你的啊。”
朱麗舔了舔手上沾染的鮮血,笑著道:“你的愛,是要人命的,我但願從沒有被你愛過!”
至少那樣的話,她是活著的。
於茵兒不知從哪裡搶了一把劍過來,趁他不備從李鳴身後刺了進去。
她咬著牙翻轉了下劍身,沉聲道:“去死吧!”
李鳴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但隻要一動就會有無儘的鮮血湧出來。
於欣兒看著人倒地閉上眼,她拖著劍,哭喊著:“父親,女兒終於給你報仇了!”
懷著孕的女子見李鳴死了,反而鬆了一口氣。
她緩緩走了過來,站在朱麗麵前。
朱麗打量著她,“你跟我不像!”
女子微微一笑,“確實,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
“他死了,你怎麼辦?”
女子挑了挑眉:“我本就不願意留在這裡,你們幫了我,多謝!”
本就是無辜之人,朱麗和於欣兒不願為難她。
放了她離去。
女子出去後,直奔藥店。
她不願意生李鳴的孩子。
於府。
張盈盈坐在座位上,身邊分彆坐著的是蕭景軒和蕭路。
兩人本就是尊貴無比的人,對身外之物不是很喜歡。
但是今天不一樣,這是張盈盈憑本事獲得的。
有一種與有榮焉的自豪感。
“老四,你媳婦真厲害!”
動動手指,百兩黃金就到手了。
他搓了搓手,又笑著看向張盈盈:“老四媳婦,等會回京城請我們下酒樓吃一頓啊!”
張盈盈笑道:“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