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花解語嘟囔間,一旁的花霓裳身子一顫,瞬間眸光大綻,語調都高了幾分。
“準劍仙不還是要被公子壓在身下、予取予求。”花解語重複道。
“不是這一句,是上一句。”花霓裳焦急地道。
花解語麵露困惑,不明白自家師尊在急些什麼,不過她還是又重複了一遍,“準劍仙怎麼了?她那劍意還是公子幫忙領悟的呢!”
隨著徒兒清晰無比的話語從口中吐出,再次確認過一次的花霓裳,麵露難以置信之色,嘴裡喃喃道:“他竟然還有這種本事?簡直聞所未聞。”
自己領悟劍意跟幫助彆人領悟劍意,這可是截然不同的難度,甚至可以說是天差地彆。
自己領悟劍意有可能隻是某個時間點靈光一閃的巧合就頓悟了,但幫助彆人領悟劍意相當於教學,需要自己對劍道有著極強的理解才行。
一個明神境的小輩在劍道的造詣上居然已經超過了浸淫劍道八百多年的陸淩霄?簡直是匪夷所思。
如果告訴自己這話的不是她的得意弟子,她還以為現在這是在聽什麼野史戲文。
思索片刻後,花霓裳猛然看向弟子,開口道:“丫頭,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瞞著為師?”
“啊?”花解語一臉茫然。
花霓裳解釋道:“丫頭,我說過,你跟那林雲的事要仔仔細細地跟為師說,一個字都不要漏,你剛才就漏了陸淩霄的事。”
“師尊,我還以為你不關心這些東西呢!我還以為你隻關心弟子跟公子的事而已。”花解語呐呐地道。
“關心,為師非常關心,從現在起,為師要你把她說過的每一個字都給我全部複述出來。”
花霓裳說話的時候,神情無比認真。
剛才就是因為自己這徒兒少說了陸淩霄的事,差點讓她誤判形勢。
“每,每一個字都要複述啊?”花解語不知想起了什麼,原本雪白的脖頸瞬間染上了淡淡的粉霞。
“沒錯。”花霓裳重重點頭。
“師尊,這,這種事,您確定也要聽?”花解語支支吾吾地道,語氣有些扭捏。
“怎麼?你這臭丫頭還有什麼事是師尊不能聽的不成?你小時候尿床還是為師幫忙換的褲子呢!你什麼糗事為師不知道?”
花解語柳眉皺起,狠狠瞪了花解語一眼,隻覺自己這徒兒有了男人以後似乎開始有些不懂事了。
這人還沒嫁出去,這心就開始飛走了。
花解語嘴角微微抽搐,無語扶額。
她心有顧忌的自然不是什麼糗事,而是非常合乎情理的事,隻是這種事不是那麼方便與外人說道罷了,即使對方是一把屎一把尿將自己養大的師尊。
然而無奈,師尊想聽,即使再尷尬,她也隻能將跟林雲相處的每一個細節都娓娓道來。
這兩天裡麵,她跟林雲做的最頻繁的就是這種事,她也隻能從這檔子事開始講起。
安靜的巷子裡,女人如清泉般的聲音再次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