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白靈似乎還有諸多忌憚,林雲道:“你在擔心什麼?”
白靈道:“她,她的表情太可怕了。”
林雲聞言,一開始還有些不解,不過當他看到澹台明月那副生人勿近的神情時,瞬間了然。
不得不說,這澹台家族的女子性格似乎都非常相似,一樣的孤傲,一樣的清冷,哪怕落敗被擒也永遠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他依稀記得當年給那一襲紅裙套上項圈的時候,哪怕他讓女人趴下來扮小寵物,那女人的脖頸也是高高仰著,眼睛一眨不眨直勾勾地盯著他,仿佛要將他永遠記住,根本沒有一絲落敗俘虜該有的覺悟。
澹台家族出來的女人確實很有個性,不過他向來最喜歡調教這種很有個性的女人。
當年那女人都被他調教地差點破防,他還調教不了眼前澹台紅衣這個小輩?
想到這,他望著白靈輕笑出聲道:“簡單,你既然覺得她的表情可怕,那就讓她笑就好了。”
話音落下,他轉頭看向澹台紅衣,劍域如漣漪蕩開,瞬間將女人禁錮在原地。
澹台紅衣嬌軀一顫,水眸深處閃過一絲隱晦的忌憚。
她倒吸一口涼氣,確認了自己的猜想。
怪不得林雲能不懼她的劍意,怪不得林雲能不懼斷劍的壓製,原來對方竟然已經先她一步領悟了劍域。
女人粉唇緊咬,直勾勾地盯著林雲,仿佛要將林雲徹徹底底地印在腦海中,宛如舊日情景重現。
林雲沒有理會澹台紅衣的目光。
他居高臨下地望著澹台紅衣道:“我現在要你笑,你最好聽話一些,明白嗎?”
澹台紅衣沒有說話,目光依舊冰冷,如果眼神能殺人,此刻的林雲已經被千刀萬剮了無數次。
哪怕林雲再妖孽也休想讓她低頭。
林雲眉毛一挑,暗歎這澹台家族的女子果然都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他望著女人,嘴角逐漸勾勒出一抹危險的笑容。
他同樣沒有說話,隻是抬了抬手,揮了一揮。
刹那間,一道無形劍氣掠過。
澹台明月腰間的絲帶應聲而斷,絲帶斷裂的聲音在安靜的環境中顯得格外清晰。
隨著聲音響起的是女人身上那襲如火的紅裙緩緩滑落,衣料摩挲間發出細微的“沙沙”聲,最終衣物堆疊在腳邊,如同一灘凝固的血色晚霞。
不一會,澹台紅衣全身上下便隻剩兩件貼身內衣,輕薄如蟬翼的衣料勾勒出驚心動魄的曲線。
修長的玉頸下,精致的鎖骨如展翅欲飛的蝶,雪白的肌膚近乎透明,隱約可見淡青色的筋脈。
身上衣裙脫落,涼意湧上心頭,澹台紅衣眼睛裡終於閃過明顯的慌亂,她本能地想要雙手抱胸,遮掩春光。
可是在林雲的劍域籠罩下,她除了頭部能動彈以外,其他地方根本動不了。
這次澹台紅衣終於慌了,她本能地大聲嗬斥道:“你想乾什麼?”
說話時,女人的聲音裡帶上了些許顫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