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他已經嘗過師尊的滋味,不過當時的他根本不敢有所動作,所以哪怕是親吻也沒有太大的感受,有的隻是震驚而已,震驚自己的師尊居然一直偷偷做著猥褻自家徒弟的荒唐事。
昨晚的師尊很幸福,不過他自己卻不是那麼快樂,因為他感覺自己明明有著很大的力量卻有力使不出。
昨晚的他有些憋屈,有些無奈,有些意猶未儘。
如今隨著女人這主動的一吻下來,他終於不需要裝死了。
他望著眼前的傾城容顏,夢裡魂牽夢繞的清冷師尊,他直接將女人緊緊摟在了懷裡,恨不得將女人融進自己的身體裡麵,寸寸占據。
麵對黑發白裙的月宮仙子,沒有任何男人能控製自己的占有欲,當年的他尚且做不到,如今更做不到了。
可惜師尊的本錢實在過於雄厚,哪怕他已經用儘了全力擁抱,但兩人腹部間還是留出了一道小小的懸空縫隙,做不到完完全全地肌膚相貼。
這一吻不知吻了多久,女人在過去的無數個夜晚早已將吻技磨煉地無比嫻熟,所以哪怕是林雲在女人這裡也占不到絲毫便宜,最後反而是他長長鬆了一口氣。
唇分,他抬起右手,下意識地就想像對待自己的那些女人一樣撫摸師尊粉若染霞的臉頰。
然而下一秒女人卻直接製止了他,一把將他的手拍開,從他的懷裡掙脫,冷冷道:“好大的膽子,你莫非忘了自己的身份不成?為師可以親吻你,但你身為弟子、劍侍沒有得到為師的授意不能以下犯上,明白嗎?”
女人說話間抬手擦了擦嘴角,麵容清冷,拒人於千裡之外,仿佛剛才的擁吻隻是一場幻夢,不過林雲還是看到了女人眼中那一閃而過的慌亂和羞澀。
女人表麵的強勢隻是在掩飾自己少女般的嬌羞而已。
林雲心中好笑,不過明麵上還是乖巧地低頭道:“師尊教訓地是,是弟子唐突了。”
林翩躚睫毛輕顫,冷哼道:“你可知剛才為師為何要吻你?”
“回師尊,弟子不知。”林雲搖頭。
他確實不知,他剛才還以為女人要主動將遮羞布挑開了呢!誰知似乎是自己想多了。
林翩躚輕咳出聲道:“原因很簡單,因為為師要做你的劍鞘。”
“劍鞘?”
林雲麵露不解,不明白劍鞘跟親吻這兩個風馬牛不相及的東西怎麼能聯係在一起。
林翩躚解釋道:“正如為師剛才說的那樣,你現在太過鋒芒畢露,急需一柄劍鞘鎮壓,為師這樣做就是為了磨去你身上的鋒芒和傲氣。”
林雲眉頭挑起,還是不解自己鋒芒畢露跟女人親吻自己有什麼關聯,難道強勢地讓自己抬頭被吻就能去掉磨去自己身上的傲氣了?這種修煉手段,他聞所未聞。
他問出了自己的困惑,不明白女人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麵對林雲的問題,林翩躚有些不悅,哼聲道:“你這是在質疑為師?”
“弟子不敢。”林雲依舊是一副乖巧徒弟的模樣。
“不敢?那就是說你其實還是在質疑為師,隻是不敢而已。”林翩躚緊抓林雲的語言漏洞不放。
林雲嘴角抽搐,乾脆直接選擇低頭沉默,在這個女人麵前,他是一點氣都生不起來,他對女人有的隻是無儘的愧疚。
林翩躚見林雲沉默,嘴角勾起一抹隱晦的弧度,似乎很滿意林雲的表現。
她眸光一陣閃爍,語氣幽幽道:“你,將衣服脫了。”
林雲抬頭,眸中的困惑更是明顯,不明顯自己已經表現得如此卑微了,女人為何還要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