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不算明亮的房間,
布置的很簡單,
但讓人有種不想久待的壓迫感。
慕雲鼎正襟危坐在桌子對麵的椅子上,不安的等著人。
“慕家主,來了啊。”
慕雲鼎站了起來,走過來的勁裝老者似乎讓他有點局促。
老者坐在椅子上,隨手泡起了茶,順便給慕雲鼎倒了一杯,說道:
“坐吧,喝杯茶。”
“好的,柳組長。”
柳組長正是對麵正在倒著茶的老者,柳雲輕。
眉目冷峻,雖然頭發已白,但是麵色看起來非常紅潤,
骨架硬朗,能感覺到武道的實力絕對不低。
柳組長端起一杯茶,吹了一口,說道:“慕家主,聽說你府上來了個貴客?”
慕雲鼎轉了轉眼珠,不知道柳雲輕是何意,
莫非暗組的那兩個普通組員被殺的消息這麼快就傳到他的耳朵裡了,
琢磨著如果真是問罪,也是算到慕家頭上,
倒也沒有什麼大事。
隻是他突然就問起了家中來了貴客,難道是已經知道是李洛山乾的?
頓了一秒,喝了一口茶,緩緩道:“是的,柳組長,家母前幾日病重,多虧了這個貴客施救。”
柳雲清嗬嗬一笑,眼神卻是閃過一絲冷峻,說道:“慕雲鼎,你沒有什麼需要隱瞞我的,你知道的,我的手段。”
“不敢不敢,柳組長今天讓我過來,不知道到底是何事?”
“不著急不著急,慕家主,聽說有兩個組員前日去你府上了?”
慕雲鼎眼神抖動,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是誰殺的?”
“我、我殺的。”
柳雲輕聽後眼神一眯,
繼續說道:“死了就死了,用著暗組的名號乾私活的人,即使你不殺,我也會處理。”
“乾私活?”慕雲鼎好奇道,“這麼說,不是組裡要找我的?”
柳雲輕搖了搖頭,歎道:“時代變了,如今的暗組跟以前不一樣了,各方勢力都在暗流湧動。
反正我也退休了,有些事也懶得管了。”
自從幾年前,柳雲輕就交出了江南暗組組長之位,有好幾年都沒問過事,
所以這次慕雲鼎接到了柳雲輕的信,立刻就趕了過來,
因為他知道江南暗組的人中,最不能得罪的就是柳雲輕,
同時他也不願得罪,
因為當初幫他擊退血魔門的人就是柳雲輕。
慕雲鼎思緒一轉,想起了一件事,問道:“柳組長,您還記得當初我身負重傷,最後給我施救的李神醫嗎?”
柳雲輕一聽,突然眼神變幻,心神不定,
緩緩回道:“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
“我就是好奇他是不是你們的人?”
柳雲輕頓了幾秒,又給各自倒了杯茶,
說道:”你知道的,暗組的任務很特殊,所以關於這些人員的問題,你還是少打聽。
當初你家的事情也是我偶然得到消息,前去幫忙。”
慕雲鼎瞬間明白了,柳雲輕什麼都沒說,但是答案已經明確了,
李洛山的父親果然也是暗組中人。
“我知道柳組長還因為我們慕家的事情受了處分,從此隻能止步江南暗組。”
柳雲輕擺了擺手,不想多聊這件事,
當初慕家被血魔門圍攻,照理說時任江南暗組的負責人應該早點出手,
但是並沒有,正好自己受暗組總部指揮執行任務,
路過此地碰到了血魔門,
在沒有與當地暗組溝通情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