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鏈刀是什麼奇葩玩意?”
刀就是刀,鏈就是鏈,這倆玩意組合在一起,莫非是流星錘的變種?流星刀?
無數影視動畫告訴我們,武器越怪,死的越快。
刀槍劍戟、斧鉞鉤叉等十八般兵刃,那都是經過無數代人,從摸索改良,直到定型,那都是經過戰火考驗的。
縱然牛大春對兵器,已經一通百通,但也不敢說隨手抄起個蘿卜刀,就敢跟同級對手放對。
“鏈刀——以鎖鏈連接大小十幾片刀鋒,隨著內勁施展,鋒利無比,更兼剛柔並濟,鬼神莫測,教人防不勝防。”(字)
楊巋摸著脖子上的傷疤,顯然對差點割下他頭顱的那把刀心有餘悸。
牛大春閉眼想象了一下,那就是一條帶著鋒刃的鞭子啊,甩起來慣性挺大,指東打西的,好像確實不太好接。
“還是挺怪的,江湖上用這東西的人多嗎?”
“不多,隻有一個勢力會用這種刀。”(字)
“哪個?”
“淩雪閣!”(字)
“這名字……莫非跟那七秀坊一般,又是一群女人組成的門派?大唐的女拳這麼強嗎?”
“不是!淩雪閣,名字唯美無比,實際上,卻是一個為皇室效命的刺客組織。”(字)
“刺客組織?還是皇帝養的殺手?”
莫非,還是個唐朝版的錦衣衛?那灑家拿出大明十四式,對方該如何應對?
“是的。”(字)
“你怎麼惹上他們的?”
牛大春有點好奇了,以往他也遇到過殺手追殺,但那些連殺氣都不會掩飾的家夥,顯然無法跟皇室專職培養的相比,瞧瞧,掏出家夥來,逼格都不一樣,可長可短,可軟可硬的鏈刀啊……
“我沒惹上他們,”楊巋對這遭遇也有點無語,解釋道:
“當時,我與幾個義氣相投的好友,受邀一同保護一位監察禦史,從長安到齊州,因此人素有清正廉潔、剛正不阿之名,在朝野間,聲名都很好,故而,我們並未拒絕。”(字)
楊巋陷入回憶,目光有了一絲變化:“從長安出發,剛開始一切順利,直到那一晚的官舍,那兩把索命鏈刀出現……蒙麵的身影,行如鬼魅,每一次閃爍,鏈刀發出的尖嘯,必然帶走一條性命,無論是我們幾人,還是那位大人隨行的護衛,全無反抗之力……”(字)
牛大春點點頭,追問:“然後呢?”
楊巋苦笑:“哪還有然後?除了我僥幸撿回一條性命,都死了,所有人都死了!無論是我的那些好友,還是那些身手不凡的護衛,那位大人甚至連頭顱,都被帶走。”(字)
“你手中功夫很紮實,物以類聚,想來你那些好友,當也不是庸手,能讓你們毫無還手之力的,江湖上必然傳有名姓,可曾查出,是誰人出手?”
“我在馬二丫家養好傷,又耗費半年,破了幾個淩雪閣在各地的據點,才查出當初出手的那人:淩雪閣第一殺手,吳鉤台台首,焚海劍——姬彆情!”(字)
“好長的頭銜,好大的名頭,莫非還是個刺客宗師?”
“必然是的!”(字)
“你要複仇?”
“當然!無論是為這道傷,還是那幾位好友,或是那位大人,此仇不可不報!”(字)
楊巋說到此處,頓了頓,繼續:“當然,此刻,我還不是那人對手,冒然上門,那就不是報仇,而是尋死了。”(字)
“所以,你在以那些為害一方的山匪練刀?”
楊巋點頭,“生死之間,更易突破武功桎梏,我已經死過一次了,是以,死亡並不會讓我覺得恐懼,但沒有價值的死亡,卻讓我害怕。”(字)
牛大春了然,那姬彆情這麼長的id,一聽就不是個易與之輩,以楊巋現在的武功,找上門去,估計還是重複當初的劇情,被人一刀秒,現實可沒有‘大俠請重新來過’的選項。
“那就跟灑家好好練!要報仇雪恨,光練廝殺的狠勁是不夠的,還要本身足夠硬。內勁灑家不懂,你自己琢磨,但說到錘煉身體……”牛大春自豪的拍了拍胸大肌,砰砰作響。
“放眼整個天下,灑家自問第二,無人敢稱第一!”
“八臂閻羅練出的一身神力,江湖上誰人不眼饞?楊某得遇牛大哥不棄,傳授如此秘技,實乃滔天之幸,複仇在望。”楊巋心情振奮,舉手抱拳行禮。
“我現在隻擔心一件事,就是當我殺上門時,那焚海劍還否記得,我這個,被他一刀斬殺的死人!”(字)
“這還不簡單?那就打到他想起來嘛!”
“好辦法!”(字)
“哈哈哈……來,灑家來教你,什麼才叫真正的煉體!”
……
重劍無鋒,大巧不工。
重點就在那一個重字上。
負重,多麼簡單的詞彙,背負著重量。
但對生物來說,能舉起身體多少倍的重量,是有一個幅度的,同樣一種螞蟻,能舉起自身50倍的重量,和那100倍的同類,你敢說那不是同一物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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