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豪華大氣的密室裡,站著一位嫵媚動人又高貴的女人,一身深藍色的上衣下裳,襯托出其婀娜多姿的身材。
突然,左手食指輕輕一彈,一扇萬斤之重的暗門,緩緩地在自動打開。
隻見猶憐滿臉不悅地走了進來,滿口抱怨地道:“姑姑,通天國的山裡人,是不是都是野蠻人,動手就往死裡打死人,更可惡的是,殺人如蟻,毫無憐憫之心,一點都不好玩。”
“姑姑早就對你說了,不要來通天國,通天國一點也不好玩。”
此女,正是大名鼎鼎的通天賭場副場主蘭姑黎,一臉祥和地道。
“都是那討厭的爹爹,把我逼,不然,猶憐絕對不會氣得遠走他鄉。”
猶憐想起討厭的爹爹,就來氣。
“好了,玩些日子,跟童尚書回去,以後就安心安意地修煉,不要辜負了家族的期望。”
蘭姑黎接著又道:“姑姑還是要表揚猶憐,學起婢女來,有模有樣的,沒有被那兩個小子懷疑。”
“這個是不難的,也不需要姑姑表揚,猶憐有婢女服侍,隻要猶憐放下心態,還是難不倒猶憐的。”
“嗯!”
“對了,姑姑,為什麼通天賭場要那般重視他倆,眼睜睜地被他倆打死九個護衛,他們都裝作不知。”
“猶憐,你還年少,有些事,沒有必要去關心。”
蘭姑黎停了會兒,接著語重心長地道:“猶憐,你也不要抱怨,到你該知道的時候,自然會讓你知道的。”
猶憐天性好玩,見姑姑不說,也不在意,道:“姑姑,那猶憐先出去了。”
“對了,如果你不想玩了,就彆玩了。”
蘭姑黎擔心猶憐的婢女形象,還是有些不自然,以防被霍朝兩人發覺。
又一次提醒走了暗門處的猶憐。
“好。”
猶憐出門應道。
“哎!”
蘭姑黎無奈一聲歎,瞅著門外,發了一會兒呆。
也沒有發覺密室裡有異,不知有人跟隨猶憐進了密室內,正潛伏在一個擺放蘭花的盆裡。
此人,正是霍朝,利用土行遁術,鑽在裝滿了土的蘭花盆裡。
聽到蘭姑黎姑侄的對話,暗道:霍某一時大意,想不到一個的婢女,身份如此不簡單。
不禁又想到了陪酒女的青藍,心裡很不明白,現在有身份的女孩子,為什麼總是喜歡扮演讓人瞧不起的下人。
感應到猶憐走後,並沒有急著鑽出小土盆,自己來通天賭場的主要目的,便是打探通天賭場不為人知的內幕。
然而,霍朝現在鑽入地底下的能力,達不到半炷香的時間,時間若超過了半炷香的時間,便會自動被擠壓而出。
感應到蘭姑黎的密室廳內,一張茶幾,幾把椅子等常見之物。
如果鑽出小土盆,沒地方可藏身。
霍朝感應到蘭姑黎的食指輕輕一彈,又厚又重的暗門,在緩緩關閉起來。
不想打草驚蛇,霍朝極快無比,一點聲息都沒傳出,如快速流動的空氣,出了密室。
正巧見到勒總統與一個五十上下的金橙者走進密室內。
空氣中的霍朝,想返身再進密室,想偷聽他們有什麼消息。
嗤!
暗門已關緊。
霍朝想感應密室內的動靜,不知為何,感應力總是進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