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縫裡凶還想跟青藍爭辯一回,突然聽到住宅附近傳來陰嗖嗖的殺氣聲,迅猛轉身,立馬橫刀,自我壯膽喝道。
哈哈哈……
哈哈哈……
囂張跋扈的大笑聲,在院子裡的天空,忽近忽遠,忽左忽右。
“勞兄,自由,是多麼的爽快。”
“蘭兄,為了多麼爽快的自由,又得破殺戒。”
“勞兄,言之有理,哈哈哈……”
“媽的,老子被人無視了。”
脾氣暴躁的縫裡凶,在院內揮舞著一陣刀法後,對著天空怒罵:“何方宵小鼠輩,鬼鬼祟祟,膽敢與縫爺正麵一戰。”
“蘭兄,你左我右。”
“勞兄,如你所願。”
啪!
啪!
縫裡凶握著雪亮的大刀,傻了傻了。
感覺到剛才,自己粗厚的臉皮,被人左右刮了一個劈裡啪啦,響亮的耳光。
在江湖上摸滾爬打了半輩子的縫裡凶,知道自己惹了不該惹的人。
縫裡凶明白自己的反應,還沒有對方的速度快。
一會兒,嚇得全身在不停地發抖。
不知的人,誤以為臉紅紅的縫裡凶,在寒風中凍得發抖。
站在門口的青藍,沒有笑話縫裡凶被人刮耳光,無一點還手之力。
反而一臉警惕地眼觀六路耳聽八方,隨時準確打殺。
心裡明白,這回,來者不善,善者不來,來的是真正的高手,不再是以前那些送死的殺手。
暗自罵道:該死的霍朝,以為連山村平安無事,總是往外麵跑,今日,青藍危也。
“姑娘,你大可不必驚慌。”
“是的,隻要你告訴我們,那個收購雪角堇的小子在哪裡,即可安然無恙。”
青藍也不敢爭強好勝,有禮地朝空抱拳作揖道:“兩位前輩,恕小女子無禮,小女子也在找那小子,的確不知那小子去了哪裡。”
突然,整個連山村無人語聲,除了寒風聲,剩下的還是寒風聲。
氣氛變得怪怪的,又很壓抑。
嚓嚓……
院門外,突然傳來了沉穩有力的腳步聲。
好像,是一個從遠方來的高大過客,慢慢地映入眼簾下,一頭花白淩亂的發絲,隨風飄逸,伴著一身破舊的黑白衣,在寒風中呼啦呼啦響。
徑直走進院內,對青藍道:“姑娘,能否賞口酒,讓老夫禦寒。”
青藍感覺不到老者是什麼人,也分不清是敵是友,但從其沉穩的語氣中,敢斷定老者不是常人。
主要是,還能給人一種莫名的安全感。
“有有有。”
青藍忙回道。
“多謝。”
老者停會,轉而對縫裡凶道:“這位兄台,你臉都凍紅了。”
縫裡凶本想破口大罵老者,瞎了你媽了個逼的老花眼,老子的臉是凍紅的嗎?明明是在借機羞辱老子。
本想動手教訓老者,想想剛才,還有兩個沒有露臉的高手,又分不清此老者是不是其中之一,強忍著怒火,冷冷地道:“老家夥,管好你的嘴,本大爺的事,還輪不到你來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