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不是親兒子,曲流殤是真揍啊。哢哢的兩巴掌扇老實了。
軒轅爵抽抽搭搭鬆開她。
曲流殤去旁邊的偏殿了,可不巧,正好跟進來的和尚對上。她知道人家對他冷漠至極,也不自討沒趣。
趕緊避開往旁邊走。
和尚卻駐足了,盯著她纖細的背影一直看
獨孤寒知道內幕,未免節外生枝輕輕推了一下,“大師,進去吧,人就在裡麵!”不是他想疏離的叫大師的,實在是這人完全不記得國師這個身份。
能記住自己這個人,還要追溯到他們以前在蛇頭山那會打過交道。成為後宮男人這段人家似乎一點不記得了。反正就是吧,那女人相關的一切,他都記不大起來。
看那意思一點都不像裝的,就很陌生那種。
不叫國師,那就叫大師吧。善緣寺的住持啊,稱呼大師也沒錯。
和尚見人走沒影了收回心神,心裡納悶。這女施主他怎麼覺得見過呢。不是那次在東北軍中。是以前就見過。
抬腳進屋。
看到地上打滾,小太監完全沒辦法的軒轅爵,倆人都很無語。但和尚是大夫,大夫不能嘲笑病人。趕緊扶起來,該把脈把脈,該看胸口看胸口。
胸口這處不用說了,他能治。
沒看他已經抬手將綠色的生命力覆在上麵了嘛
三歲小孩軒轅爵,被他身上的檀香味和綠色靈力吸引,也不哭了。就任由人家撩開衣服給慢慢撫平傷疤。一雙鳳眸一眨不眨的盯著,十分好奇。
很快,他的胸口恢複如初了。
讓伺候的小太監震驚不已。似乎對他們的主子能獲女帝垂憐生起了希望。誰家主子誰著急。他們被分來伺候傻子,若傻子的顏值還不行,那還哪有出頭之日了。
所以,他們比誰都盼著自家主子變好。
見和尚對著軒轅爵的頭也輸送靈力後,收起手了。獨孤寒上前詢問,“大師,他這神識”
和尚表情木然,“也許有用,也許無用。現在不好說。但這是貧僧唯一能想到的治療方法了。說不定”
他感到隔壁有緊張的呼吸聲,後麵的話選擇沒說了。
醫者,最不該做的就是給病人家屬希望。最後達不成,那失望該是雙倍的。
沒人介紹,他以為軒轅爵是曲流殤的親屬,聽她在隔壁關注,就沒說後續。
“貧僧已經儘力了,告辭!”
性格乾脆,毫不拖泥帶水。
獨孤寒,“”兩輩子跟他打交道,從沒見過這麼冰冷的他。
來的路上已經嘗試過溝通改變了,可人家鳥也不鳥,他也沒辦法,跟上送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