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林對著他的發型拍了一張,又對著他的花臂拍了一張,用手搓了搓,“是不是畫的?不是。紋得啥幾把玩意兒,宋朝時候汴梁街頭花胳膊都比你們紋的好看。”
一群人靜默了,這人特麼是個傻子?
一群黑幫要搶劫呢,擱這兒還評論上了,“小子,嚴肅點,打劫。”
馬林嘿嘿笑了,華國人傳統,丹唇未啟笑先聞,呸,不對,是逢人三分笑。
“伊萬,這是個傻子吧,笑得真醜,哎喲……”
馬林一個大逼兜打躺罵他的人,本來想以溫和的華國人麵貌跟毛子律賊接觸,沒曾想被人辱罵。
“不裝了,我攤牌了,把你們身上的錢都交出來,湯姆·哈迪過來也得立正叫我一聲馬爺。”
莫西乾拿出匕首,“找死,小子,把他弄殘廢。”
馬林一看手表,“四點零五。”
一掌砍在莫西乾頭喉頭,一腳踹右邊人褲襠,閃身用腳跺斷另一個腳掌,兩拳打在紅毛的後腦勺,掰斷掏槍小子的手腕,手上不停把兩條胳膊全捏斷。
翻手腕亮表:“一分十二秒,好久不打架,手生了。”
四周沒人,把這幾個人全剝光扔草叢裡,755盧布54戈比,骷髏戒指,銀十字架,粗笨的純鋼毛子手表。
這手表啊,想起九十年代初鄰居那個姑姑從毛子留學回來,送了他一塊純鋼手表,小一斤重,同學說這表能當磚頭用。
工業水平真糙啊!
坐地鐵到南區,二樓左側門,正要拿鑰匙開門。
右側門‘砰’打開,一個漂亮的金發小妞哭著跑出來。
嘖嘖,眼線都被淚水衝花了,姐妹,補補妝,還有這麼冷的天穿白色小背心,真空啊裡麵。
馬林視線追著女人下樓,哎,是個白俄吧,晃得自己眼暈,突然覺得老顧也沒那麼可恨。
等到祖國看到這麼豪放的還要二十多年後,青春啊,咋就特麼的那麼美麗呢。
哼哼著打開門,“我就喜歡這自由的世界,穿衣自由,支持姐妹們大膽的穿,啦啦啦。”
一聲雄性的咆哮,“阿麗莎,阿麗莎,你敢走就彆回來。”
“瓦利金,你個混蛋,混蛋,我們斷了,老娘要打斷你的鼻子。”
“臭娘們,等我下來打死你。”
馬林推開窗戶,小白背心還在呢,趕緊用相機記錄這美好時刻。
阿麗莎看到馬林拍她,馬上轉移怒火對馬林咆哮,“拍什麼,變態,我要打爛你的頭。”
對門的男人瓦利金從窗戶探出頭,“混蛋,你為什麼拍我女朋友。”
“你們不是分手了?”
“那你也不許拍。”
馬林耐心勸導,“萬一真分了,我拍幾張給你一張,你想她的時候就拿出來看看。”
“對,那你多給我拍幾張,拍死她。”
瓦利金覺得這個主意好,催促馬林,“你快點拍,就拍她哭的樣子,醜死了,快拍哥們。”
“男人都是混蛋,不許拍,混蛋,我要你們死。”
馬林伸手接住阿麗莎扔上來砸玻璃的石頭,“你們兩個慢慢吵,我不拍了,等你化好妝我再拍。”
瓦利金對阿麗莎揮舞拳頭,“你不許化妝給彆的男人看。”
“我已經跟你分手了,瓦利金你彆想控製我,你這個混蛋,那個拍照片的混蛋,我化好妝找你拍。”
瓦利金不樂意了,轉頭對著馬林咆哮,“你不許給他拍,混蛋,敢拍她我就打爛你的腦袋。”
樓上窗戶也推開了,一個200多斤的頭發燙卷大媽對樓下嚷嚷:“吵死啊,你們要吵就滾出去吵。”
馬林關上窗戶,毛子這住宅環境真差。
房間一分鐘轉完了,兩房一廳一廚一衛,家具家電齊全,天然氣入戶。
毛子在46年就向波蘭輸送天然氣,60年代,隨著西西伯利亞烏倫戈伊油田等儲量巨大礦床的發現和開發,毛子成為天然氣大國。
68年和奧地利簽署了一份每年輸送142億立方米天然氣的合同。
83年毛子向歐洲每年輸送320億立方米,這還是漂亮國和毛子因為天然氣爭奪,毛子減少一條管道。
毛子是當仁不讓的世界超級天然氣大國。
天然氣燒上開水,打開電視,馬林從空間裡拿出茶具開始泡茶。可惜空間不能裝活物,手上沒個三花貓擼擼。
沒貓,金發妹子也行啊。
撥動念珠,戒色第八天,不行,要吃晚飯了,下樓買點吃的回來。
得益於石油價格上漲,毛熊gdp世界第二,職工平均月薪160200盧布,享受免費教育、醫療和住房,所以日子過的還不錯。
到八十年代末之前,毛子國營商店的價格基本紋絲不動,就是缺東西,需要走關係或者加價才能弄點好東西。當時的國營商店也有小商店買了香腸、列巴和牛奶,蔬菜主要是土豆和西紅柿,上樓發現羅宋湯缺少食材,直接去國營商店買了罐頭裝,肉罐頭也買了幾罐。
做完以後,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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