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一聲問。
直接給宋瀾問懵了，“什麼出血？”
電話那頭，馮默山嗤笑一聲，“都是大灰狼，你裝什麼小白兔，你說什麼出血？你大早起的五點多就給我打電話，難道不是問我經驗？
“我跟你說，吃醋歸吃醋，這也是咱們情趣的一種，但自己老婆的身體得自己心疼，不能鬨得太厲害了，你得知道他的度在哪裡。”
宋瀾：……
後知後覺，恍然大悟是什麼出血了。
馮默山說完，見宋瀾沉默沒吭聲，愣了一下，馮默山忽然嚎啕大笑，“不是，你該不會是昨天什麼都沒發生？”
宋瀾：……
你的發生，我的發生，好像不一樣~
馮默山在宋瀾的沉默裡，笑的更大聲了。
笑了足有一分鐘，才慢慢停下來，“不是，你是不是不行啊？昨天那麼好的機會，我看薑明溪在會館都那麼拉下臉麵去哄你，你回去之後，什麼都沒發生？我以為你們比我激烈呢。”
宋瀾：……
怎麼心口有刀？
“什麼都沒發生，那你五點多給我打電話乾什麼？”馮默山問出口，猛地意識到什麼，“該不會，你們分手了吧？”
宋瀾：……
宋瀾的沉默立刻換來馮默山無情的嘲笑，“哈哈哈哈哈哈，真的？為什麼？不是才和好怎麼又分手？”
宋瀾：……
怎麼心口又有一把刀。
清了下嗓子，宋瀾道：“沒分手。”
馮默山嗤笑，“沒分手為什麼你五點多不抱著老婆睡覺卻給我打電話？你是有什麼毛病嗎？”
宋瀾：……
你是五金店的嗎！
“我們隻是彼此冷靜一下，多了解一下對方。”宋瀾為自己爭取。
馮默山一句否定，“放屁！了解對方還需要冷靜著了解？不能一邊親熱一邊了解？彆嘴硬了，你就是分手了，說說吧，為什麼，我有五分鐘時間聽你說，五分鐘之後我得去給小柯買新出的表，昨天答應他的。”
宋瀾頭枕在靠背上，“你當時追趙柯，不是也追了很久？”
“彆轉移話題，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總不能是昨天你真的生氣了吧？”
宋瀾：……
“真是？不是，你為什麼啊？就因為他們在包間裡被那幾個人量尺寸？還是因為阿旺說看居？還是因為他發短信騙你？
“該不會你拿這件事認真質問薑明溪然後吵架了？
“這明顯就是他們鬨著玩啊。”
宋瀾抿了下嘴唇，“你不會因為趙柯發短信騙你生氣？”
馮默山翻個白眼，“小情趣而已，發個短信騙我，把我惹生氣了會發生什麼他自己一清二楚，我也一清二楚，他願意騙，我願意去抓他，但我肯定不會真的覺得他要騙我然後做什麼吧。
“你該不會這點信任都不給薑明溪？
“談戀愛要是沒有信任的話，很難談的。
“你和他談的前提是，你認可這個人，認可他的全部，你才能談啊。
“老宋你怎麼回事，你真因為這個和薑明溪吵架？”
宋瀾悶聲歎氣，“也不是，我知道什麼都沒發生，我就是……”
“因為白哲明？”宋瀾沒說完，馮默山直接替他說出來，“你吃醋白哲明在會館袒護薑明溪？所以離開之後和薑明溪吵架了？”
宋瀾閉了眼，枕在那裡，“差不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