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去喊指導員過來，請她做個見證。”
陳書寧騎在宋詞背上，死死壓著她的臉。
“做什麼見證？明明是你和邢芳草做局陰我，你們還倒打一耙。”見陳書寧不搭茬，宋詞用命令的口吻喊：“邢芳草，趕緊過來幫忙。”
陳家旺擋在邢芳草麵前，魁梧的身材，讓邢芳草望而卻步。
“宋詞，我打不過陳家旺。你自求多福吧！我先走一步……”
“邢芳草，你回來！”
宋詞不甘的怒吼聲，在樓道裡回蕩。陳家旺看向陳書寧：“書寧，這件事怎麼解決？咱們把她送到公安局，還是去她單位找領導。”
陳家旺心裡窩火，看宋詞的眼神又凶又厲，揮舞著拳頭，低聲警告道：“你瞪什麼？乾這種下三濫的事，你要是男同誌，我非好好教訓你一頓不可。”
陳書寧舒了口氣，鬆開宋詞。宋詞身後站著宋家和孟家，就算是王思民出麵，她也未必能得到教訓。去公安局也好，去文工團也罷，都不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二哥，咱們去找王爺爺。先禮後兵，不能讓城裡人笑話咱不懂事。”
宋詞從地上爬起來，拍去身上的泥土，神色傲慢，譏諷道：“算你識相，你們敢動我，我讓你們在京市待不下去。”
“少吹牛，你要有那兩下子，還會花錢雇邢芳草冤枉我？”陳書寧反唇相譏：“聽說花了一百塊錢，真舍得下本。看來我在你心裡，還挺值錢。”
“呸，少往自己臉上貼金。”眉眼間滿是鄙夷，宋詞低喃道：“沒有郭君山，我知道你是誰？攀上高枝的野雞，過了幾天好日子，就忘了自己從哪來。
陳書寧你彆得意，你被清大開除，是板上釘釘的事。你亂搞男女關係，等君山知道這件事，一定會對你棄之如履。”
一雙腳停在門外，屏住呼吸，靜靜聽著。
陳書寧雙手抱胸，眼眸裡的不屑和輕視，讓宋詞心虛。
“你看什麼？”
“我知道他為什麼不喜歡你。”
狠話到唇邊，又咽回去，宋詞神色慌張，結結巴巴問道：“為，為什麼？”
時至今日，宋詞都不知道她輸在哪裡。她想不通，琢磨不透。認準是郭君山眼瞎心盲，看不到她的一片真心。
指尖點著太陽穴，陳書寧輕聲說：“君山說的對，你沒有腦子。或者說，你腦子裡裝的是漿糊。你哪來的自信，覺得所有男人都會愛上你？
隻要對方，沒有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就是沒有眼光？君山拒絕你，說明他眼光太好，你這種人，不配得到真心。”
“陳書寧，你放屁！”
陳書寧的話，撕下宋詞的麵具，讓她露出真麵目。
“你憑什麼這麼說？我看你是嫉妒我，嫉妒我身材好，嫉妒我臉蛋漂亮，嫉妒我能得到男人追捧。”
“我嫉妒你？哈哈……”陳書寧發出嘲笑聲，在宋詞聽來格外刺耳：“看看你那乾癟身材，前不凸後不翹，摟著你跟摟著骨頭有什麼區彆？”
陳家旺死死咬著嘴唇，不敢笑出聲：書寧說話真損，宋詞確實瘦，可沒有那麼誇張。瞧把宋詞氣的，跟氣球似的，紮她一下，她能飛到天上去。
“再說臉蛋，長得漂亮的女同誌到處都是，你不是最美的那個。而且你這麼惡毒，嗬嗬，醜惡嘴臉令人作嘔。”